不羡慕,这些年做生意的东西,女儿可以笃定比爹还多。有渔在,何愁无鱼。”
沈千城看了眼她,想到朱标告诉他的事,叹道:“若是那个孩子还在的话,沈家也算后继有人。”
“爹,不要再说了。”沈知否低下头去,眼泪便溢了出来:“我看殿下实在辛苦,便想为他处理些明商局的琐事,过些日子女儿自然会回去的。”
“没想到我这个一辈子为了生意争利的人,倒生了你这个痴情的孩子,不过爹还是希望你有个好的归宿。”
“孤就不是好归宿?”朱标知道天下父母皆为子女,但他明目张胆的挑拨自己的女人,就得好好的去收拾他。
沈千城低下头去,在皇权面前富可敌国又如何,他年轻时可没少和官府交手,只有傍了官家朝廷这棵大树,生意才能做的久远。
“殿下,我……”沈知否以为朱标要收拾沈千城,立刻站了起来,楚楚可怜的看着朱标。
朱标看着她:“孤今儿不吃你这一套,好好待着。”随后转过身对三宝道:“宝儿,把沈千城给孤带到侧屋里去。”
三宝愣了下,这是要动用私刑了吗,但只得听话的照办,把沈千城带了出去。
许久后,朱标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沈千城:“老丈人喝吧,这酒可是御酒啊。孤告诉你,只有你触犯了大明律法,祸害百姓,孤才会惩罚你的,父母为子女,何罪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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