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着问。
“咱不行。”
“怎么不行。”
“如果咱规定藩王不能世袭罔替,还好说,没人敢有意见。
但几十年后,有些规矩约定俗成。标儿想要再改就难喽。
要是他改不好,心太急,那些藩王就有意见了,咱不能把这件事的害处让标儿受了,怎么着也是咱给儿子铺好路。”
“你改,同意标儿说的皇室不做米虫。”马皇后道。
“咱改就咱改,子孙不当大明米虫是好事。”老朱转过头看着马皇后笑:“再过些年,咱们等百姓安稳富裕,咱带你去各地游玩去。”
“我早都忘了这事了,那时候你被义兄陷害,义父又不管。我就想着咱们去过普通的田园生活。
这么多年,陪你从腥风血雨走过来,哪里还能想有悠闲生活。”马皇后笑。
“咱这不正跟你说这事,再过些年,咱就做个太上皇,带着咱的小皇孙,带着你,踏遍大明的每一寸山河。看着标儿治理天下。也享享清福,种点儿地。”
老朱说这话时,眼里是带着些希冀的:“你上次头疼犯了,咱有点怕,流血咱不怕,就怕有一天剩咱这个孤老头儿。”
“又乱说!”马皇后起身却笑意盈盈。
于一立刻取走布垫,安静站在身后。
“太上皇,我等着那天。”马皇后调笑道:“我去东宫看看,看看小皇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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