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中你这敢说话的脾气。不管是谁都敢说。”
杨天贵点头,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跟上道:“殿下不嫌弃我丑,重新启用我,臣感激不尽。”
没有朱标的话,他这个满腔文采就要和北平府的街道司过一辈子了。整日就是管理摊位,监督直道的维护,清扫等。
杨天贵心里清楚,跟着太子殿下才能多做事。
“殿下,臣斗胆问你……呼哈。”
“问。”
“为何殿下要亲自来?此事完全可以交给别人。”杨天贵问道。
朱标没有回答,他没有培养太多可以信任的官员,再说自己的皇帝老爹正干的起劲儿,自己杵着也是杵着,不如把耳朵,眼睛都拿来看看真实的大明。
这样才能做出更好的策略来改变。
不过人这么多,朱标怎么会把自己心里想的说出来,也没有回答杨天贵,而是笑了笑,继续跟着守卫向矿场走去。
还有几百米远时,朱标就听见叮叮当当的声音,这里的灰尘特别的多。
还能听见旷工的的咳嗽声。
朱标倒是想过做些简单的抵尘土口罩,这些事交给北平府的织造分局,选一种便宜透气的料子。
远远的,一块高数丈的大木牌上写着几个黑体大字。
字上的墨水有的带着雨冲刷过的痕迹,但依然清晰。
北平府,第一矿场。
门口没有任何人来迎接,朱标摇了摇头,他们还在这儿装作什么也不知。
本来就怀疑,卫馆有证据,再加上杨天贵还认识那李大龙,这件事一矿的官员逃脱不了责任。
不过朱标不好惹,他们给自己玩张良计,那自己就来个过墙梯。
看谁更有法子,不折磨死这群蛀虫,他就把朱倒过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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