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点头:“这事我不能受,可明日躲不过。我想稳妥些,该如何。”
沈知否点点头,道:“殿下想要稳妥的话,可以称病,明日不去。”
“就知道你是为我着想。我刚才称病,就怕明日御医来诊治。”
看她不说话,朱标打算自己想办法。
“唉。”
朱标一时半会不能确定老朱的意思,烦躁的在桌上拍了下。茶壶的水溅到她的手背上。
沈知否手背有些红,缩了下手,转过头去。
看了眼她,朱标又有些后悔:“烫到了。”
她眼里含着泪水,低声道;
“有一....点点。”
到了下半夜。沈知否送了好几个炉子过来:“殿下别急,臣妾有办法让您变成真的生病,又可以控制。”
只见她在朱标的周围放了好几个火盆,陪着朱标坐在那里,穿着厚厚的棉袄。
朱标热的浑身是汗,原本就是夏天,这更难受。大门窗户又紧紧的闭着。
看到她陪着自己,朱标有些觉得自己不该吼她。
三更时,她让人提了些放冰块的井水,倒进木桶,让朱标直接进去。
冷热交替u,朱标打了个冷战。
“还不够,殿下继续。”
朱标又闷头进入水里。
天亮时。朱标终于病了。
“若有人问冰桶和火炉,你便说是我半夜生病忽冷忽热,让你准备的。”朱标道。
“若是有人问为何不请御医,臣妾便说,殿下是不忍半夜折腾戴御医他们,体谅臣下。身体忽冷忽热,才用火炉和冰水。”沈知否想了想对朱标说道:“若是陛下试探,肯定不会再问。若是陛下是真心传位,那殿下生病好后,就记得安然答应,不要寒陛下的心。”
果然,戴思宗诊治后,说朱标是风寒。
老朱下早朝后,过来看了看,让他好好养病。
嘴里嘟囔着什么梦境灵验,自己不能压过儿子之类的话。
常太子妃带着朱允炽过来,徐妙薇带着朱允炀也守着。
其他宫里的,听说朱标生病了,都过来看。
就连敏敏帖木儿和王保保的夫人也过来看。
人太多,承乾宫都站不下了。
沈知否站在门口,安静地站着。
常氏走过来,询问沈知否昨晚的事,问朱标为何突然生病。
马皇后笑了笑:“生病哪里有原因,御医说了,好好养着就好,怀平和烨儿我带几天,你好好照顾标儿。”
“臣媳记下了。”沈知否点头,送众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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