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侍从都打发了出去,谨身殿的外殿站着马皇后和朱棣还有朱棡。
老朱站在书桌前,地上还放着关于朱标对宝钞的见解改制,他并没有去看。
“重八,今夜寒凉,他们两人跪在外面,我实在担心他们,你把事做这么绝?”
老朱自然密切关注着自己儿子的情况,殿外的一切都由于一禀报着,他道:“你们都是来求情的,合着咱不是东西。咱也有难处啊。”
“父皇,俺皇嫂还怀着俺大侄子呢,这么冷的天儿臣也只有与大哥一起跪着。”朱棣说道。
“父皇,儿臣……”朱棡打着胆子说道:“您放过,饶恕大哥吧,儿臣给你磕头了,你就看看吧,看看改制又不会少……”
“朱棡,你想挨打是吧,咱几天不打你,皮痒了?”老朱让人把朱棡拖下去。
“重八,你别犯浑。”马皇后气的说不出话,拎起旁边的掸子就要招呼。
“咱今儿打定了。”老朱让人把朱棡架了出去,就在朱标面前开始打。
说三十下就三十下,打板子的这两位小太监,这打板子练的炉火纯青,轻重自然能够掌握。
朱棡被扒了屁股,打的一片青紫,却没有一点儿血丝,他每挨一下,就嚎叫一声,叫的十分热情奔放,还回过头对朱标笑。
场面不雅,直到朱棡被扶回去后,常美荣避着的头才转过来。
朱棣跪在朱标身前,又往前挤了挤。
朱标转过头看他:“老四,回去吧,此事跟你们无关。”
朱棣搓着胳膊仰头,岔开话说道:“大哥俺挤着你暖和,真的特别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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