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点岔子,孤拿你是问。”
韩宜可点点头,起身上前帮朱标磨墨,把桌面的奏疏一起整理出来。
皇明卫馆可以下达政令,只不过朝廷的底层都是宗族士绅组建起来的,总有些残余影响政令。
有官员上书,说清除宗族士绅的势力,但至于该不该,朱标自有判断。
宗族士绅这些,都是靠着血脉姻亲联合的,这两年,他们也很规矩的配合乡里的皇明卫馆,安分守己的过日子。
如今除了科举取士,还有科技取士。朝廷又拨了款支撑着各地的府学幼学,对于百姓和士绅宗族来说,都能享受利益。
朱标有大半个月没去明商局看看,这些日子太忙了,他有时候就在文华殿歇着。
醒了继续忙着给北方安排。
想到沈知否肚子越来越大,便决定去看看。
看奏疏说,今年的商税比去年的翻了整整三倍,最主要的还是北方不断的兴建。
这件事他倒是该谢沈千城,不得不说,商头的势力还是有很大作用的。
十月时,朱标跟老朱经过了商议,在西安府和北平府,各建了国子监和国士院。
这样做,是为了让北方的士子安心,这样南北都有国子监,和国士院。
百姓们只觉得,朝廷视南北为一家,十分公平。
山西建了明商分局,各大赈灾仓也都完备。
出了奉天门,朱标刚好撞上回来的临安。
“临安!这么晚,去哪里了?”
临安支支吾吾半天,红着脸说了句:“太子哥哥明知故问。”
“明日,孤就把那赵云生叫来问问,让他在浙江招募练兵,不好好守着沿海的那些府县,跑来私会大明公主,此事若是被父皇知道,大哥可保不了你。”
朱标想到这儿,忍不住又吓唬吓唬临安,赵云生跟淮西武将守着水师军校,跟廖永忠配合的很好。
“哥哥,你帮帮我嘛。”临安穿的花枝招展,抱着朱标胳膊左右的摇晃,又是撒娇又是卖惨。
赵云生磨炼的很好,从山西当年的穷小子,如今手握重兵,跟几个武将携手将沿海各府县,管理的滴水不漏。
对自己也很忠心。
朱标并不想为难她,只是示意她不可随意去见赵云生,这些事他会安排。
临安看朱标不说话,以为是赵云生这半年表现不好,心里暗暗的嘀咕道:这个狗东西,是不是又犯了错事?
“太子哥哥,您是不是对狗东西不喜欢……”
朱标眨了眨眼睛:“狗东西是谁啊?临安。”
临安立刻双开朱标胳膊,羞的捂着脸,嘤嘤跑开。后边的侍女立刻跟上。
看了眼旁边的小黄门,朱标吩咐道:“让赵云生下个月回水师军校时,进宫一趟。”
小黄门明白意思,立刻点头。
夜色沉沉,明商局点着一盏盏的灯笼,十分明亮。
走入前院,几个办公的地方都有官员,年末要清算商税。还要对各地的经商者审查,核对身份。
朱标示意陆忠跟刘谷雨他们退下,悄悄的靠向沈知否做事的那处后院。
“咳咳!”
屋子里没有人,只有两个侍女在外面,对朱标见礼。
她不在,所以没有给他回应。
走进后堂,看到床幔已经放下来,榻上侧着道曼妙的曲线,被子凸起一块。
听到声音,沈知否挑眉道:“干嘛?”
“你说呢。”
“大半个月,想起过来了?”
朱标冷笑道:“那你也不知道回宫!”
“殿下出宫,也不怕危险。”
“怕,但更怕沈选侍你太冷,今晚孤特来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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