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拜贴都被屡拒在门外。”
沈知否在是江南一带有名的做生意能手,他们这些上了年纪的老狐狸也十分佩服。
看到大家和和气气,沈知否说了朝廷想让各位盐商和布商合作的事情,成为官办盐务一员,还有江南织造局的事情。
“我们商人位低,是因平日并未帮百姓朝廷办实事。百姓有难,却忙着赚百姓钱,旧庭换新朝时,各位酒肉熏臭,笙歌燕舞,却不为国出力。
若想提高商人的地位,需要大家一起为百姓和朝廷做事。”
那些掌柜的听到这话,突然都不吭声了,装着糊涂。
做事?肯定是要自己放血拿银子了。
文家掌柜知道自家书江被这位沈小姐三番五次轻视,他这做二叔的也该出出气。
“沈小姐好大的口气,你女子经商,是我们各位抬举你,如今你成了皇商,我们这些人没捞到油水不说,你到成了朝廷说客,这好事都让你占了。
这事,我文二爷不答应,我们山西的,可不是傻子,你们呢?”文二爷看着里面的几个老晋商。
这一哄抬,几个忌惮沈家的也开始嚷嚷。
沈知否冷声道:“文二爷用意何在?”
“用意?沈家与我们乃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做朝廷说客你爹知道吗?”
“不必。”
沈知否对这些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他们经常冷嘲热讽。
“那我们走吧,白来了。”文二爷起身,一半掌柜跟着起身。
“都别走。”李文忠的声音从堂外传来:“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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