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点是吧?凤莘,你个卑鄙小人,比任何人都要卑鄙一万倍。”
叶凌月恼火着,在心底和自己说,不错,因为他是个病人,她才没法子狠心退开他,骂他,打他。
对于巫重,她可以又咬又骂,可对于凤莘,任何的骂和打,都好像是落在了棉花上,使不出力来。
叶凌月不知道,她为何要将这样两个风格截然不同的男人,放在一起比较。
明明是那么的不同,可某时候,又如此的相似。
“是,我是个病人,病入膏肓。见不到你时,我害了一种叫做相思的病,总是想着你的音容笑貌。见到了你时,又得了一种患得患失的病,怕你误会,怕你难过,怕你不喜欢这样子的凤莘。叶凌月,我告诉我自己,若是那一日,你就那样丢了福鹤,我就死心,再也不去招惹你。但你把它们又还给了我。是你自己又回到我身边的。我们回不去了,我要你!我要你当我的女人!”他身形高大,这一抱,叶凌月被衬得很是娇小,他低下了头,唇贴在了她的圆润的耳珠上。
他的话,富有磁性,又像是有着无穷的魔力,犹如情人般的摩挲耳语,柔声中,带着几分专横,依稀间,有些熟悉。
“你疯了不成,你有了未婚妻,还招惹我干什么。”
凤莘的话,重重地撞进了叶凌月的心,砰砰跳的厉害。
“那是青帝和鸿儒大师指定的,我从未承认过,要娶,他们自己娶去。”凤莘近乎是无赖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