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墓我是一刻都不想待了。”
这时,薛宁忧心忡忡地在墓厅里踱来踱去,脚下不停地挪换着脚步,从未有过的焦躁不安、急不可耐。
方生摇了摇头,轻声道:“没用的,这里可以屏蔽一切神识力量。”
听言,薛宁半信不信,但是他偏不信这个邪。
他拿出了一枚血红的晶石,握在手中直接捏的稀碎,然而他周围没有一丝变化,他依旧原封不动的站在墓厅里。
见状,薛宁的心拔凉拔凉的,他的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不知道什么是时候开始,手心冒着冷汗。
他哭丧着脸,怨声载道:“这不是坑人吗,掌教这也太将我们的性命置之度外。”
张豆叶和贾小妍一双眼睛就深深地陷下去了,脸色凝重,时不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王海棠与百里故思倒是从容不迫。
方生道:“整个墓地有八个墓厅,只有五个墓厅才能屏蔽外界的神识力量,从我们踏进这个墓厅时,我们就与外界失去了一切联系,我猜莫老师他们必定是心急如焚。”
“其它三个墓地里的学生,还是掌教眼中的亘古墓,他们应该会安然无恙。”
听言,薛宁那两道剑眉向眉心一挤,脸上痛苦地抽搐着:“那你是说我们运气差了?”
方生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不一定的,说不定这里某个洞口藏着惊天动地的大机缘!”
听言,薛宁顿时两眼发光,目光如炬,他的心里渐渐涌起一丝希望,好像把劳累、惊恐、紧张都驱散了,眼睛偶尔闪着某种希望的光。
方生又道:“当然,也有可能是藏着死无葬身之地的危险。”
闻言,薛宁心口像被捅了一刀似的,眼里漫过几分绝望。
目光呆滞的他,神情木然,好像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甚至失去了生活的动力。
突然他小嘴一撇,难过地大哭起来,泪珠成串成串地从眼里滚出来。满脸憔悴的他,一双眼睛深深陷进去。
“天呐,我这么年轻,我还不想死啊,我还没有娶老婆,我还没有继承家产,我还是个处啊!”
薛宁怨声载道,怨天尤人。他的脸色变得蜡黄,微厚的嘴唇一上一下地颤动着。
听言,众人顿时目瞪口呆,不禁白了他一眼。
方生更是纳闷,他怎会摊上这种“人才”,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方生发现他四周除了王海棠,就没一个稳当的。
方生觉得自己经过人生的大起大落,已经足够沉稳慎重,看来薛宁需要磨砺一番心性。
这时,百里故思突然问方生:“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方生思前想后,说道:“我们六人分成三组,分别进入这一个方向的洞穴,一盏茶的功夫便出来汇合。”
方生指着“开门”的方向,面色凝重。
听言,众人表示赞同。他们对墓的布置一窍不通,而方生之前又带他们找到了墓室,所以他们对方生有绝对的信任。
方生道:“张豆叶你和薛宁一组,小妍学姐与百里故思一组,我和海棠一组。”
这时,百里故思说道:“等等,我觉得我跟姐夫你一组比较好。”
他对方生笑了笑,俊朗的脸上浮着淡淡的笑意,棱角分明的脸孔闪着晶莹的光彩,大眼睛快活地扑闪扑闪着。
方生拧紧了眉头,看着他又想到那晚的场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又想到那日的一番话,不禁让方生作呕。
方生用嫌弃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满脸写着的抗拒之意。
方生额头上冒着黑线,脸上努力装作平静的样子,可眼里的嫌弃还是一览无余,“你还是跟着学姐比较好。”
突然,一直保持沉默的王海棠突然开口:“方生,我跟学姐一组吧。”
听言,方生内心写着拒绝,但只好认清现实,“好吧。”
百里故思在一旁洋洋得意,心里那个高兴劲就甭提了,全身每一根汗毛都欢快得跳了起来。
他越欣喜,方生越诚惶诚恐。
本想不想与他有所交际的,而且方生没有在众人揭穿他好男性的癖好,毕竟每个人都有秘密。
与他一组,那股折磨心灵与肉体的恐惧不减丝毫,方生心有余悸地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戒备。
方生望向了其他四人,庄严肃穆的说道:“记住,如果发现洞口不是出口,必须马上出来,否则洞内的危险我们承受不来。”
如果这里真是帝墓,那么洞内埋伏的危险将是众人不能够承受的。
这时,张豆叶望着他们要走的那个方位,渐渐仰视,仿佛高不可攀。
张豆叶咽了咽口水,内心有点慌乱,说道:“少主,这个方向从下到上足足有上百个,一个个试会不会太草率了?”
听言,方生皱着眉头,问道:“那你有什么办法能不试就能找到出口的?”
“呃这…我突然觉得这办法太严谨了,不愧是少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