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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暴粗口。
随后,方生从容自若地站着,温文儒雅的说道:“没有,只是希望秦师姐不要大声嚷嚷了,我的终身大事真的不劳烦秦师姐你啦。”
“如果再让你说下去,我可能真就成了全城女人的眼中的色狼了。”
秦幂笑道:“哈哈,好,师姐不说了,咱们动手不动口。”
动手?!
方生哭丧着脸,轻声道:“你还想怎样啊?咱能不能好好的赏花灯了,你再这样下去,师弟我可就走了。”
“好好好,赏花灯赏花灯,可是这里美女如云,你真不好好物色物色一个?”
方生欲哭无泪,“师姐,我还不及弱冠之年,娶妻生子未免太早了些吧,你想牵红线为何不再等我数年呢?”
听言,秦幂迟疑片刻,笑吟吟地说道,“嗯…也对,再过几年再给你物色物色。”
见她妥协,方生心里不禁松口气。
那心情就像拨开了重重迷雾,见到了艳阳天一般。
这时,秦幂轻轻一笑,说道:“我听闻在红颜湖放花灯,将心愿放入灯船,灯船会飘入界河,流向世界边缘,心愿便会实现,要不我们去放灯船。”
听言,方生说道:“好,只要师姐不要盯着人家姑娘的臀部,不要指指点点的话,师弟我一切都依你。”
“瞧你吓的,看来你没理解我的一片苦心啊。”秦幂低头弄着衣角,两眼水汪汪的斜睨他,用一种幽怨的语气说道。
见状,方生强颜欢笑,“理解了,但不接受。咱们还是快去放灯船吧。”
说完,他直接往旁边的花灯商铺里购买了几只灯船,随后便走上了桥亭。
与此同时,薛宁三人正在红颜湖旁的一处酒楼里饮酒赏月赏灯,十分悠闲自得。
“故思,你一直看着明月作甚?想家了吗?”
薛宁见百里故思一直抬头仰望,像是在望月,看他愁眉不展的,眼睛里似有忧郁的神色。
“没有,只是看看。”
薛宁道:“你肯定是有心事,是不是还在担心方生?我知道方生是为了救你三个才被困的,你是不是一直在为这件事内疚?”
这时,一直沉默寡言的王海棠,望向窗外的红颜湖上的桥亭时。
突然她眉头一皱,轻声道:“那是施珊姐吗?”
听言,薛宁与百里故思皆望向了窗外的红颜湖,确实看到了围着面纱的施珊。
百里故思皱了皱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说道:“不是好像,应该就是她,她旁边的应该是秦少主,不过那带着面具的男子是谁?”
说完,她目光紧紧盯在那个白衣男子上,双目湛湛有神。
薛宁下颌方正,目光清朗,整张脸看上去十分俊朗,但整个人却给人一种很憨的气息。
他皱着眉头,述惑不解地说道:“秦少主怎么会在金阳都城?她好像并没有跟虎城主他们同行,而且我们也没有在青鸾看到她啊?”
王海棠一双纤手皓肤如玉,说话声音极甜极清。
但见她眉梢眼角间隐露皱眉,说道:“秦少主应该是之前到的金阳,可是她怎么会跟施珊姐走一起?施珊姐在方生出事前就不见,她怎么和秦少主来了金阳?”
这时,薛宁将目光放在白衣男子身上。
只见白衣男子一袭白衣胜雪,面具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
他的眼睛如春日里还未融化的暖雪,闪亮,晶莹,柔和,晃眼,又似乎带不曾察觉的凌冽。
他与她俩正于桥亭上往湖里放灯船,行为举止皆有温柔之气,可眼神中又藏着一丝凌厉之色。
锐利的双瞳,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卓尔不群的英姿,也好似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
看的薛宁啧啧称奇,不禁拧紧了眉头。
这时,他自言自语:“怎么这么眼熟呢,又像,又不像的。”
薛宁望向他俩,说道:“诶,你们有没有觉得她们旁边的那个男子有点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一直沉默的百里故思突然目光如炬。
他一直在盯着施珊旁边的白衣男子,“是有点眼熟,走,我们过去打声招呼。”
说完,三人前脚刚离开酒楼,王海棠就收到了一道神识传入脑海里。
她皱着眉头,“故思,薛宁,莫长老叫我们马上回府商议战术。”
话落,三人相视,轻叹了口气。
“好吧,先回城主府。”
说完,三人便往城主府方向走去。
红颜湖上的桥亭。
方生一袭白衣,剑眉星目,鼻正唇薄。
他用锐利的双瞳望向了酒楼方向,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
不久,他皱着眉头,目不转睛地张望着酒楼。
一旁的施珊见他那双紧锁的剑眉愁闷不展,好像心里压着干万吨重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