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路承也是在监视器中看到了薛仁贵的身影,看到薛仁贵的骚操作之后,路承也是情不自愿的连说三句卧槽。
原来薛仁贵在路承的身边也是没能尽情的发挥。唯一一次战斗,路承还是分兵的,根本没看到薛仁贵的表演。
这时候倒是看到了,颇有些看动作猛片的感觉。
这是可是真正的猛将冲阵的场景。
只见薛仁贵手持一杆方天画戟当然是不可能的了,因为方天画戟和青龙偃月刀,宣花大斧这些都是仪仗队用的,上不了战场的。
也只有路承这种开了挂的人才能使用。
薛仁贵自然使用一杆祖传的马槊。
这玩意造价高昂,平常的人家可买不起这东西。光制造工艺就有十几道之多,历时四到五年才能完成,还不是百分之百的合格。
但却是马上战将的得力武器。
历史上关老爷也是一杆马槊打天下,白马渡时,遥望颜良在万军之中的麾盖之下,于是率手下几千兵马直插中军。
史书记载关老爷突入中军,刺颜良于马下,斩其首而还,绍诸将莫能当者。
比起演义里那单挑要强一万四千多倍。
几千人直接杀入几万人的颜良中军,把他头斩下来再回来,数遍上下五千年,也只有这么一处记载。最关键人家颜良也不是什么吃素的菜鸡。
这时候薛仁贵就有那味道了,明明看到前面是突厥骑兵封锁要道,他二话不说,把马槊往马鞍桥上一挂,纵马前冲,手持五石弓,箭无虚发,但闻弓弦响处,突厥骑兵也是纷纷落马。
史书记载,薛仁贵三箭定天山。
三箭射杀三人,就已经夺敌之胆,何况现在箭射十几人之多。
不过突厥人的战斗意志要比后来高宗时铁勒九姓那帮人强一些。虽然也是有些胆寒,但仍然组织人手准备围杀这个不知道那里冲出来的蛮子。
“围上去,他射了十几支箭手没力啦!”
突厥将士还是很懂的,拉弓射箭,也是有限的,又不是机器,拉满弓十几次差不多准头就下降了,这也是一定之规。
但是薛仁贵却是微微一笑,把弓交到了右手。
突厥众人也是头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纳尼?”
接着薛仁贵又用左手拉弓再杀十数人,这下突厥人顶不住了,顿时作鸟兽散。
当然了,颉利可汗也是下过命令,只许进不许出,所以看到薛仁贵这么猛,大家拦不住也不用担太多责任,于是抱头鼠窜,把薛仁贵放进去拉倒。
反正再围几天,就算薛仁贵再威,再猛,没饭吃,没水喝,还不是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薛万彻这时候已经被围了六天了,食物和水都用完了,只能是杀马吃血,喝马血。
但是马血含盐量很高,水份一般,越喝越渴,还上火,这日子快过不下去了。
最关键是箭支快要见底了。
现在突厥人已经敢进前到五十步,朝他们射箭了。
而突厥人的骨箭,他们捡来也用不了,太短了,装不上弓。
而唐军射出去的箭则被收集起来,颉利可汗也是准备在总攻的时候使用,一点让唐军可以钻的空子都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却突然横空杀出一支,不对,一股,不对,一个唐军。
薛万彻本来放出信鸽救援,却看到没飞多远就被人射了下来,也是心如死灰,这还是晚上偷偷放的,谁知道突厥有高人,大半夜都能射下鸽子。
主要是那鸽子是白的……
现在已经心灰意冷,这时却见突厥一阵骚乱,重重包围露出了一角,大家都振奋起了精神。
但是最后就看到一个唐军单枪匹马过来了。
“啥玩应,就一个银给俺整的热血沸腾的。”薛万彻虽然咸阳人,但是他鲜卑族,还在罗艺手下混了很久,对辽东那块很熟,也是一口幽州口音。
薛仁贵这时候已经来到了唐军阵前。
“我乃是腾国公手下,特来报信!”
“你们来了多少人?”
“就我一个!”
“嘶!”
薛万彻和他的手下都是倒吸一口凉气,整个军账的温度都降低了几分。
薛万彻让人把薛仁贵给请了进来。
“腾国公上次派人来说让本将不要出战,本将没听腾国公的金玉良言实在是惭愧啊。不知道这次腾国公有何良策救我?”
“我家腾国公说了,根据情报显示,将军有被包围的危险,特命末将前来送信。”
薛万彻愣住了。
“苍天啊,大地啊!我们都被包围了快七天啦!”
“呃!”薛仁贵也有点小尴尬,不过他很快掏出了一只锦囊。
“不怕,腾国公说了,万一要是已经包上了,就看这只锦囊。”
“包上了?这要是吃饺子还是咋的?”薛万彻也是一脸的黑线,心中也不是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