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说一举数得,这又有何不可呢?”沈若复道:“不是不可,相当之可以。你若能在混吃混喝上混出点名目来,那也是你的本事。”
青竹标道一听这话大投他所好,极之开心,连忙对沈若复道:“师伯,弟子从前不知晓利害,不懂时务。师伯师父要多加教导才是。”他停了一停道:“不知他们怎么了,总是问我师父昨晚什么样子。”韩一鸣心知陈如风门人疑他了,便道:“你就是回他们我睡得很沉么?”青竹标道:“是呀。我还要说师父会梦游么?”
沈若复道:“什么话?你师父可不会梦游。”青竹标道:“我晓得的,他们派里一定出了什么事,只不过我也不问。”他倒机灵,只看不说。韩一鸣道:“或许是罢,咱们回去。”青竹标道:“师父,你如没什么事了,我要下去练一练你教我的口诀了。”想来他见了这里人人都能御剑飞行,十分羡慕,这日好不容易学了句口诀,自然是去念去了。沈若复道:“你慢慢练,这不是一天半天能练成的。”青竹标道:“弟子晓得的。师父师伯有事叫我罢。我不走远的。”
他去了,韩一鸣默默将衣袖卷了起来,细看手臂上的伤痕。沈若复道:“师弟,别看了,没什么的。你不用放在心上,陈如风前辈,绝不是你杀的。”韩一鸣道:“是么?前辈他果真是寂灭了么?”沈若复道:“这也不必瞒你,瞒你也瞒不过去。他必定是有意外了,这意外还真的不小。我只能说,如你所说的,小师弟,你看到了他的寂灭。”韩一鸣道:“只说是看到么?我很担心……”沈若复道:“师弟,你千万别把这事拉到你身上,你绝没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