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灵山有益,师祖怪我我也无惧。”
星辰笑道:“那便不必多想了,你已有了主意,师祖也未必真会怪你。于同门有益,于灵山有益,师祖怎会怪你?”
韩一鸣看了他片刻道:“你,你从前见过师祖么?”
星辰向他看来,半晌不语。
韩一鸣道:“我总以为你见过师祖。你入灵山比我久得多了,不知为何,我就是认为你早就是灵山弟子,甚而比许多师兄们都要久。虽说你从未说过师祖,但我却觉你见过师祖。”
星辰微微叹了口气,道:“掌门,我见过。”
他一口承认,韩一鸣反而不知该从何问起。
灵山的前尘往事都在心口翻涌不休,韩一鸣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星辰叹道:“有许多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分明。我见过,这些事原也繁杂,掌门不若好好想一想,我也好生理上一理,他日机缘凑巧我们好好说上一说。”
韩一鸣叹息,片刻之后方道:“可我有一句话却等不得了,不吐不快。”
星辰看了他片刻道:“掌门请说。”
韩一鸣道:“为何我灵山被人这般为难,师祖也不现身?师祖的灵力通天彻地,他老人家若是肯现身,只怕没人能为难灵山!可为何师祖就是不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