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然后笑着说道:“老夫是个粗人,这种精细的活儿可干不来,还是你们文人之间慢慢商讨的好,如果我来说指不定把事情说成什么样子呢。”
“王爷说笑了,谁不知道江夏王文武双全……”看着火堆上烤着的羔羊颜色慢慢变的金黄,王玄策与李道宗互相吹捧着打趣,直到白文墨穿的像一只宗熊般从帐篷里出来。
“文墨先生,您不至于吧?”王玄策看着白文墨的样子有好笑,忍不住开始打趣他。
“你们不是练武的,就是年轻人,我一个四十多的书生,如何比得了你们。”白文墨白了一眼王玄策,在李道宗的另一侧坐了,搓着手边烤火边说:“这破地方,简直冷的要死,早知道这边是这个样子,说死也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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