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索隆却是一声不吭,只是从嗓子里闷咳一声,将一口浓痰吐到海面上,他狠狠咬着牙豁子对着乌索普硬邦邦道:“虽然疼,但是手又能动了,能动就能握住剑!”
不仅仅是能动,握剑的双手力量也变大许多,甚至稍微用力都有可能将肌肉绷断,索隆舔舔湿润的嘴唇,那副表情落在乌索普眼中,让他欲言又止,敏感的触觉让他觉得索隆的胸膛内有一只戾气深重的野兽正在舔舐着受伤的爪牙。
船上的气氛非常沉重而压抑,每个人都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娜美手中攥着一根天候棒,仰头看向坐在羊头上,将绑满绷带的背影露给众人的路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