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异样,不由皱眉训斥道:“小微,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啊?说一说你的见意啊?平时你不是很能说的吗?”
本来今天的事就非常不顺,殷由极一时之间也没有了平时的好脾气,而且他也认为儿子已经成熟了,是一个大人了,不用再像之前那么小心翼翼,深怕说重了话会伤到他的自尊心什么的,说话也就随意了一些。
没想到,殷见微突然身体一抖,哇的大哭起来,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道:“父亲,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殷由极愣愣的看着眼前突然变成了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的殷见微,眉头皱的更紧了,心中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揉了揉隐隐发疼的太阳穴,用不耐烦的语气道:“有事说事,你哭什么哭,你怎么这么经不住事儿,再大的事,也不能失去了平时的冷静!”
“父亲,其实,之前的那些观点,计策,看法等,都不是我的,是我的一个朋友的。”
“你的朋友?哪个朋友?”殷由极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语气也越来越严厉。
“我没见过他,我们最近一直是用书信来往,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李怀远,他的见识非常渊博,我有什么问题,他都可以帮我解决,我,我之前与你说的那些见解,其实都是他告诉我的。父亲,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殷见微何时见过这样的父亲,当即更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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