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笑,对身旁的殷见深道:“殷家家主的话,我哪里敢不听啊。那就按殷家家主的话结案吧。”
绯衣捕快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没有一点儿意外的神色。
等绯衣捕快离开后,殷由棣亲切的对殷见深笑道:“小深啊,这事啊,伯伯一定尽心尽力的帮你,你可不要忙了伯伯的功劳啊。”
“那是当然,侄儿定有厚报。”
……
晚上,乱葬岗,一个头带竹编的斗笠,身着一身破旧的灰色麻衣,光着脚的,腰间挂着一把玄木剑的老者,缓缓的走到一处新挖的坟前,随手一挥,坟包被掀飞,露出了里面的几具草席裹着的新鲜尸体。
麻衣老者右手向下一抓一压,一个草席,从里面缓缓的飞出来,落在了旁边的土地上。
麻衣老者亲自上前,将草席打开,随手在尸体的几个大穴,点了一下,然后往后站了两步,静静的等待片刻。
地上的尸体,猛然坐起,急促的吸了几口气,然后趴在地上,发出一阵剧烈的干呕。
等干呕结束,他才一脸狼狈的抬起头,看向旁边的麻衣老者,苦笑道:“让师父,见笑了。”
麻衣老者摇了摇头,表示并不在意,直接问道:“你可想好了?”
死里逃生的男子缓缓的站了起来,望向不远处的沙江郡城,用复杂的眼神,看了良久。
“家主已经为我做出了选择,我还能怎么办呢?”
虽然早就知道家主生性自私凉薄,但是没想到自私凉薄至此。
只是一次保护不利,就要了他们所有人的性命。
殷见箸低头一一扫过曾经一的同伴。
他们不是从小被殷家收养长大的孤儿,就是旁系孤儿,每个从训练营出来之后,都被冠以殷姓,按辈份赐予了名字,说好了嫡系旁系一视同仁的,但是,结果却是……
“以后,殷见箸死了,活下来的,就只有‘无名’了,师父,我们可以走了。”
“好!”
麻衣老者手一挥,玄木剑瞬间裹住着二人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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