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资金存入城商行,但是爱达与新光的经济活动规模庞大,从手指缝里漏一些出来,就是眼下存、贷款规模才五个亿的信用社的大客户,不过还是不能跟海裕公司比,海裕公司今年从爱达分红就接近三个亿,只要半数现金流从城商行走,就能让城商行的业务往前跨一个大台阶。除了海裕公司之外,盛青、邵至刚以及张知非等人的公司都没有大规模向外扩展的计划,都可以成为城商行的大客户。
张恪要抬李毅华去做城商行的行长,自然是有足够把握的。
入秋后,象山南崖下的晚景就极为浓郁,甬道两侧的枫树叶给入秋后的凉风次第吹红,林间草丛还迸发出盎然的青翠。
植物园靠近江边,车从象山东麓的工农南路过看不到这边,李毅华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座精致的园林。规划中的植物园要一直延到工农南路,现在二百亩的规模还没有完全建成,经过一年的精心伺弄,入秋后颇为壮美。为学校筹备所建的办公楼建造时就考虑以后给植物园用,在现在植物园的南侧,建筑面积不大,却花了些心思,两层的小楼大面积的采用玻璃幕墙,折射着江天那处的夕阳霞光,使得整座小楼都笼罩耀眼夺目的光晕之中。
“你怎么过来了?”晚晴抬头看见张恪站凝视的深邃眼眸,不晓得他注视自己多久,心间荡漾出些许羞涩,看到张恪身后还站着一个人,温婉的笑了笑,却将不该有的神态收敛起来。
“本来就想过来看看,”张恪走过来,“这是信合联社的李毅华,陪他过来拜访你。”
“哦,你的文章,我有在读……”谢晚晴伸手请李毅华、张恪到办公室临窗的沙发那坐下,她的私人助理张庭这时候端来冲好的咖啡放到玻璃几,看来张恪站在门口有几分钟了,倒是不怕别人看出些什么,晚晴借着端咖啡的时机,瞪了他一眼。
张恪皮着脸笑了笑。
李毅华拿眼角余光打量着这个据说是海州最有钱有势的女人,还是一个寡妇,大概是良好的家庭出身与长期的富贵生活让眼前的女子从骨子里透出典雅高贵的气质。
海裕公司将参股城商行,要将李毅华送上城商行行长之位,哪怕是演戏给别人看,哪怕是形式上的尊重,也要领着他过来拜访,同样也要去拜访叶建斌。
在办公室里交谈片刻,张恪让傅俊送李毅华回市区,他留了下来。
“只是想过来看我,夜里你要去哪里?”办公室里没有别人,晚晴怡然轻松的放松挺直的身姿,典雅气质里流露出娇柔、妩媚。
“出去走走,外面这么美,窝在这里多可惜,”张恪帮晚晴将她的深色外套从椅背上拿起来,“要不要我伺候你穿上?”
晚晴透过磨砂玻璃看了看外间,张庭人不在秘书间,转过身将柔婉的背给张恪,让他帮自己将外套,系扣子里,心砰砰的在跳,倒有些偷情的刺激。
精致裁剪的藏青色外套,领口微露出湖蓝色的褶皱雪纱稠衬衫、深色的牛仔窄裙,及膝的鳄鱼皮长靴都给人清冷而严谨的感觉,这是谢晚晴一直保持的工作形象,惟有张恪才能感触到那团给寒冰包裹着的炽热火焰。
“我等会自己开车回去。”晚晴出办公室遇到助理张庭。
虽然在办公室透过玻璃墙也能看到入秋后的美景,终不如微风拂在娇嫩的脸上清新怡情,还在园子里传来的阵阵花香。
拐入竹林鹅卵石铺成的小径,谢晚晴将手插在外套大兜里,让张恪也伸一只手来,即使让人看到,也只以为两人挨得比较近而已。
“夜里去新芜,带杨云与刘明辉一起去,新芜的酒厂已经筹办好了,我懒得动脑子,拉他们俩去给我爸他支支招。”
“你用人还真彻底,”晚晴笑了笑,任张恪手指挠着自己的手心,“科王最近的动作很大啊。”
“谢剑南做市场还是有一套的,丹津口服液现在还是帮正泰搂钱,海泰在商品流通领域也积累了相当的经验,眼下所有的市场数据都是积极的,他们想做大科王,不足为怪。”
“你会跟刘明辉再谈谈?”
“会,他毕竟给爱达做出贡献的;去科王,他没有更广的路可走。”张恪点点头,要不是想最后挽留一下刘明辉,这次去新芜,没有必要强拉着杨云与他一起过去。
晚风吹动竹梢簇动,沙沙作响,张恪捻了捻晚晴手心,实在想不能为什么可以每一处肌肤都这么的嫩滑,捻捏着就有很**的感觉,对她说:“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我想让爱达多打几个月的货款去香港……”
“啊?”谢晚晴侧过身来看着张恪,“你这些天一直在研究东南亚的金融缺陷,想去浑水摸鱼?”
“浑水也不是那么好摸鱼的,趁火打劫会给别人记仇的,”张恪笑了笑,他只知道亚洲金融风暴中,在香港汇市、股市任何大肆做空的交易都要向监管部门备案,趁火打劫容易,但也要预防给秋后算账,锦湖想做大实业,与政府之间的关系就不能恶化,趁火打劫的事情就算要做,也要做得巧妙才行,笑着说,“明年夏天香港回归,经济很容易给政治绑架,危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