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张恪若是心有旁鹜还想着做点其他事情,也有捉襟见肘之感。
张恪与姚文盛走进1978,杜飞陪大家都在1978里,翟丹青也在那里。
孙静檬站在吧台后看着张恪愁眉苦脸的样子,问他:“有什么愁事,走进来还揪着眉头,好像很不乐意进来似的?”
张恪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缺钱,愁!”
“呵,缺多少?我先借给你。”孙静檬作势从吧台下拿出手袋要将票夹拿出来。
谢子嘉一脸讥笑的看着张恪在那里哭穷,锦湖的手机业务每个月要从国内市场收刮两个亿的净利,他要因为缺钱而愁眉苦脸,全中国的人民都抹脖子上吊得了。
张恪又不会掰着手指跟谢子嘉一一历数自己的难处,坐到陈静的身边,笑着说:“想请你好好吃顿夜宵的,倒是惹出这么多事情来……”
“我倒没有什么,小女孩子送去医院之后,检查出来没有?”陈静笑了笑,担忧的问道。
“轻微脑震荡,”张恪微微一叹,“问题倒是不大,还要在医院里多留一夜观察一下……”轻微脑震荡连轻伤都算不上,但是给小女孩心里留下的阴影,却非简单的赔礼道歉能会弥补的。张恪让静檬帮他倒了一杯掺冰水的芝华士,又要了几张纸巾跟铅笔,一边喝着酒,一边拿铅笔在纸巾上画起来。陈静微侧着头,看见张恪简单几笔就勾勒出一幅类似开放式咖啡屋的图案,纸巾上的咖啡屋非常的精致,贴着高楼的墙脚,起初还不明白张恪在酒吧拿纸巾画画的意图,只见张恪画完之后,招手让翟丹青过来,将纸巾递给她,说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知道了吧?你明天去找赵鹏,让橡树园物管部按照这个示意图,在一号公寓楼西北角添置一处简易咖啡茶座式的遮阳棚――不要收取任何费用,手续的问题,也让物管部一起帮着解决好,将这些事帮完之后,你让赵鹏去医院告诉那对母女,以后不用再去担心市容执法队过来执法了,也不用在没遮风的街头熬夜了……其实也不仅仅是一号公寓楼西北角,橡树园名下的物业,从方便公司员工的角度去考虑,可以多设置几处经营简单餐点、茶饮的点免费提供给一些家庭十分困难的经营户,关键这些经营点的设置要美观、不要太突兀,也不要有卫生上的隐患,该动的脑筋让物管部去动。”
陈静这才明白张恪拿铅笔在纸巾勾画是为了什么,温婉一笑,说道:“也幸亏那对母女能遇上你……”
张恪微微摇头,说道:“遇不上我的人多了去了,能做一些事图心安罢了。再说今晚的松子糕与咖啡真是不错,价格又相当的便宜,这么做也算是为公司的人谋福利,也体现我们是很有社会责任心的企业,这样互惠互利的事情多做做也无妨……”
“话倒是让你都说过去了,可惜这年头能有你这样想法的人凤毛麟角……”陈静嫣然一笑,心里微叹这世间能让自己动心的男子也是这般的凤毛麟角,其他男人哪及眼前这人半点的胸怀?
翟丹青依着吧台而站,将纸巾上的示意图细细看了一遍,才将其收好,也将陈静那清离的、若有所思的眼神收在眼底,心想张恪这家伙拐骗人家妇女真是有一手,这家伙要能不这么滥情的到处沾花惹草,倒看不去他身上还有什么明显的缺点。
陈静夜里与子嘉还有她的助理住青年公寓里,刘明辉去巷子口西侧的师大招待宾馆住下,喝下这杯酒就告辞离开。
张恪与姚文盛不急着离开,拉着杜飞、蒙乐他们一起在1978玩桌球。1978除了大厅一角有一张台球桌之外,还有间专门的桌球室,翟丹青打桌球的水平也相当高,最后翟丹青与孙静檬组成一队,将其他人横扫得很没有颜面,最终让翟丹青与孙静檬两人霸占着桌球桌在玩,张恪与姚文盛他们坐在一边说话。
“你刚才说缺钱,是不是到上面活动一下?”姚文盛说道。
张恪说缺钱,那可不是缺一点半点的钱,仅靠地方金融机构很难解决锦湖的资金饥渴,不能喂饱锦湖一家,地方上的其他企业都无法从地方金融机构获得贷款,锦湖的资金缺口只能从四大国有商业银行那里求解决之道。
张恪摇头说道:“锦湖的资金缺口也不十亿八亿就能填满的,这么大的资金缺口,除非有明确的产业政策支持,不然锦湖不可能干干净净的从上面获得贷款……国内的民营制造资本,发展到锦湖这一步,在现有体制下算是做到天花板了,想要再有大的突破,就要另辟蹊径……”稍稍一顿,说道,“之前为这个是有些缩手缩脚的感觉,不过眼下有个很好的楔机,这也是我这几天在考虑的问题,等考虑成熟了就告诉大家的。”
傅俊拿着手机走过来,说道:“孙先生从新加坡打来的电话……”
孙静檬本来要击球,这时候也转过身来,问张恪:“是我爸的电话?”
孙尚义、葛明德以香港华商的身份陪同叶臻民等中央政府代表十五日前往泰国参加关于加强对泰国经济援助的洽谈,十六日,在陈文聪、郭松延等人陪同下会见了在泰国曼谷的东南亚华商代表,随后孙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