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在张恪面前,晚晴更感觉自己像个学生或者是崇拜者。
“什么叫该不该啊?大概是这些年来给邮电部与电信集团欺负惨了,联通变得异常的好斗,管理层的心态也有些变得不顾一切。他们要是放弃对cdma的幻想,将这次融资目标改为全面更新、完善现有的g网,或许才能真正的给竞争对手以威胁,”张恪淡淡的说道,“现在的联网g网覆盖不好,有大量的盲区,通话质量差,有大量单通、串音、掉号缺陷,急待续建和网络优化……”
“对联通来说,最有优势的一点就是给中移动欺负得再惨,也是中国唯一两家移动运营商之一,境遇再怎么凄凉,也是天之骄子、国之宠儿……”晚晴说道。
“呵呵,”张恪淡淡一笑,说道,“你知道联通对锦湖来说最大的作用是什么?”
“是什么?”晚晴问道。
“联通的g网质量差,但是联通又急于增加新用户数量,对于他们来说,唯一能走的市场经营策略就是‘卖便宜’,联通与移动打价格战才是我们最乐意看到的局面……”张恪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我就说你肚子里没有什么好水。”晚晴笑道。
“什么叫没有什么好水?”张恪问道,“联通高层也未必个个都是糊涂蛋,肯定有人心里是清楚的,只是这个层次的人大多生活在谎言里,未必喜欢听真话啊。说句不好听的话,联通的g网质量很差,但是他们又急于求成,只能另辟蹊径讲‘新故事’了。至少现在看上去,新故事更动听一些,联通公司给信产部、国务院的报告里提到引进高通的cdma技术不仅能使联通公司受益,还可以带动国内电子工业增加5000亿产值。我就不清楚了,联通耐心完善、优化现有的g网,就不能带动国内电子工业增加新的产值?”
“其中优劣,你都一目了然,”晚晴微微一叹,问道,“联通将筹码都在cdma上,很可能会导致国家大量投资而得不到应有的回报,现在阻止也来得及吧?”
“虽然正式的协议还没有签署,恐怕也来不及了,”张恪摇了摇头,“首先是谁出面阻止的问题?联通的新故事让赵济东总理听了颇为心动,锦湖还不够资格,易云飞不管这块,他是副部长,突然插手过来,只会陷入彻底的被动,也不会取到多少作用;若说谁出面阻止合适的话,只怕也只有耿重阳出面最合适,但是耿重阳他的态度不明,公平露面很少对联通引进cdma项目表态,也不清楚他心里真实的想法。另外,这么大的项目成败可以说是影响到中美双边关系,近期来中美双边关系得到很大的缓解,锦湖与德仪的技术转让协议能得到通过也是实际受益者……事实上,联通盲目建cdma网络,锦湖也是受益者,我们目前所掌握的ess基带芯片技术在gprs移动通信网络应用中还不够完善,一旦中移动的g网全面升级,ess基带芯片技术就可能暴露出技术储备的不足;然而联通将高端业务寄希望在cdma技术,联通的g网较长时间内就不可能升级,这恰恰是锦湖ess基带芯片技术前期的市场出口。另外,由于hg国内的移动通讯采用cdma技术,三星在cdma手机占据极强的技术优势,联通大力在国内建cdma网络,虽然会给三星借机扩大在中国手机市场上的份额,但是锦湖此时与联通进行深度的合作,其实还有比较充裕的时间去开发cdma手机,将有助我们平衡与三星之间的手机技术差距,扩大我们的优势,不然的话,锦湖还找不到启动开发cdma手机的最佳时机。”
“……”晚晴手托着脸颊盯着张恪看,“你心里未必想要这个市场缺口吧,也未必想要这个时机吧?”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风格高尚,”张恪笑着说,“主要的还是怕得罪人,联通上下卯足了劲要建cdma网,我跑过去搞破坏,还不给打得满头青包回来?”
肖瑞民之前没有想到张恪今天没有细谈的耐心很快就对联信与联通进行定制手机合作一事表态给予支持,香林小镇的见面结束后,冒着风雪返回市内,肖瑞民才发现时间还早,回到办公室坐了一会儿,才给杨蓉平打电话。
赶巧杨蓉平人在办公室里,肖瑞民就赶到联通位于西单的总部大楼去见杨蓉平。
肖瑞民是原邮电部出身,联通集团副总经理杨蓉平是原电子工业部出身,虽然后来都归拢到信息产业部的大旗下,但是多年来的矛盾不可能轻易就消除掉,特别是有些司局级的官员私人间的矛盾也很深。
肖瑞民长期负责原邮电部下属研究院的工作,处于矛盾旋涡的边缘,后期才负责邮电部管理下属的企业,与杨蓉平这些电子工业部出身的官员至少没有特别深的私人矛盾。
联通的高层一向认为他们这些年一直都在受到私生子的岐视,生性都偏好斗。这段时间来,华夏电子内部也闹得厉害,联信与肖瑞民都是给排挤的对象,联通高层看到肖瑞民多少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而且肖瑞民意图**的气节,也更能得到联通高层的共鸣。
联通这些试水定制手机,没有找同根系的联讯、东兴,出人意料的找到联信,也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