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七八成。
“苏兄弟，没事吧！”上午的课程一结束，莫奇便赶忙询问苏扬的情况。
莫奇就站在苏扬的身边，自然知道他一上午都在闭目调息，不免有些担忧。
“身体已无大碍。”苏扬摆了摆手，以示自己安好。
“那就好，只是……今天上午的课程你一点也没有听进去，等到以后考核之时，只怕也难以通过……”
可莫奇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张莹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接话道：“无妨，晚上我教他便是。”
“你教？”莫奇愣了一下，明显有些不信任。
“那人不过是一名白银杀手，懂得不一定有我多。”张莹平静地说道，脸上闪过一丝轻蔑。
下午的课程是潜行，中规中矩的一门课，教习也是一个中规中矩的人，并没有过分刁难，也没有什么类似试毒这样的特殊要求。
夜晚，小屋内，苏扬与张莹相对而坐。
“今日上午段震明显是故意针对你，你以前是否与他结过仇？”张莹忽然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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