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有这么大的进步。可是我，自从十数年前被你破坏涅槃后，就一直停步不前。对比一下，我心中似乎又有些怨气了……”
说到最后，火凤娘娘的目光又变得凛冽起来。
“对于那件事情我也非常抱歉，不过你应该清楚，涅槃失败真的是因为我吗，我想不尽然。”苏扬平静地说道。
“哦？你有什么高见？”火凤娘娘并未动怒，只静静地看着他。
“你当时失败的最大原因，应该是根基不稳，太过急切所致。而现在之所以迟迟没能突破，只是因为没有再遇上突破的契机。”
火凤娘娘陷入了沉思，良久，忽然自嘲地笑了起来，“是啊，把责任全部推在你身上，只是不想承认是自己的错误罢了。这么久了，我竟然还没有正视这个问题。”
“现在正视也不晚。”苏扬淡淡一笑，“对于你这样的存在来说，浪费十数年的时间并不算什么。”
火凤娘娘没有回答，还沉浸在思考当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笑了，“我似乎已经感应到了突破的契机，看来这一趟没有白来，真要好好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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