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仿佛做么都不够,我要怎么办啊阮阮。”
郁桓看着他,眼睛在黑夜里如同映着光的玻璃片,晶莹剔透,脆弱易碎。
熟悉的感觉漫了上来,阮秋平心中一紧,不断的告诫自己说:醒醒啊阮秋平!看见他的狼尾巴了吗?还在那晃着呢!!这只都是他的伪装,他真面目凶残!!
阮秋平确实看出来这是只大尾巴狼了,可他看着这只大尾巴狼是这么地垂丧气,便忍不住想去摸摸他,想去抱抱他。
想拼尽全力让他心起来。
阮秋平:“……”
阮秋平叹一口气。
他闭上眼睛,躺在床上,自暴自弃地说:“快点,只有一个小时。”
事情进展了一半的时候,阮秋平忽然想起了重要的事情:“……符……符呢?”
郁桓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阮阮,难道那张符非要不可吗?”
阮秋平推郁桓,轻喘着气说:“没有符……不可以……必须要有符。”
郁桓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床柜里将那张符拿了出来。
阮秋平这才松了一口气。
郁桓将那张符放在阮秋平手上,并与他十指相扣。
那张金黄色的符面被紧紧夹在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心间,在昏暗的夜色里,显得格外夺目刺眼。
郁桓手指渐渐扣紧,身子也一寸一寸覆了上去。
最后一刻,他俯身凑到阮秋平耳畔,语气几乎充斥着一种报复性质的恶劣:
“阮阮,觉得天上那位吉神,知道他给的符,是用到了这个地方吗?”
可阮秋平并没有听懂这句话的思,他只觉得一阵疼痛与刺激齐齐袭来,炸得他皮发麻,浑身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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