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住院。
郁桓病房的窗户外面有一棵大树。
一阵秋风刮过,那树的枯叶,便簌簌落大半。
迈的郁桓看着那棵大树,忽然说:“阮阮,你看像不像……”
“你要是敢说你像那树的枯叶。”阮秋平打断郁桓的,“就用法术把那些枯叶黏在树一百。”
郁桓失:“阮阮的法术么厉害吗?怎么不知道。”
阮秋平想一下,觉得自己的法术确实没那么厉害,便心虚地摸摸鼻,说:“那就像故事书里说的一样,亲自爬到树,把那些落叶一片一片绑到树枝!”
阮秋平晃晃自己施法术后布满老斑的胳膊,像是威胁一般地说:“就用副老胳膊老腿儿!”
“好好,不做落叶,就做老树好不好?”郁桓握住阮秋平的手,看向窗外的树,那双历经沧桑却依旧深邃明亮的眼睛在此刻染一抹期待与向往,“像一棵老树一样,龄越大,越大挺拔,能为阮阮诞果,亦能纳阮阮乘凉。”
记忆里郁桓沙哑的声音仍在耳畔,阮秋平却感受到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
眼泪变哽咽,变抽泣,变得无法自持。
阮秋平紧紧咬着牙,可最后却是跪坐在坟前,失声痛哭起。
他哭泣,并非是因为郁桓不爱他。
而是因为那个曾经爱着他的凡人郁桓,已经永远地死。
随着骨灰被埋在地下,永生永世都不会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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