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囚.笼,让他毫无知觉,无法醒来。只有生理上的疼痛让他不自觉的流下了眼泪。
因为还在梦中,不能动,所以避不开靳寒庭的手。
面色痛苦,眉头紧皱着显得很弱小。
靳寒庭收了手,觉得用那样的姿态侮辱谢宙的施暴者哭起来也不错。
他对弱小者天生怀有悲悯之心。
因此在睁开眼看到谢宙的第一眼起,就因为在对方身边能够沾染足够的血腥,惩罚施暴者,满足自己的杀.欲.,所以跟在了对方身边。
他曾经杀了很多对谢宙心怀不轨的人。
卫韫是唯一一个做了错事但是却没有受伤的。
不,如今也不算是没有受伤了。
现在他也很可怜。
如今角色转换,施暴者也变得如此弱小,叫他心中生出一丝轻微的满足,昨夜被那幅与他从前所处时代格格不入的画,转移注意力的不悦恼怒也终于淡了些。
睡梦中的卫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耳边有些冷,不知为何枕头变得湿软了起来。
他睡的很不舒服,已经在挣扎着要醒的边缘,但是他最终还是没能醒来。
因为在那人收了手之后,阴影再次笼罩了白色的床。
鬼气遮蔽了视线,靳寒庭站起身来,在时钟走到三时消失在了卧室里。
最近月亮很亮,他不能出现的时间太长。
微微颤动的长睫在带着森冷鬼气的气息离开之后,终于归于平寂。
卫韫还保持着侧躺的姿势,躺在被自己生理性的眼泪打湿的枕头上,眉头微微皱了皱,却继续被拖入了梦中。
太阳升了起来,在天亮时小区里的人气驱散了昨夜的诡异,阳光透过白色窗纱照进来,卫韫是在一阵电话铃声中被吵醒的。
早上十点。
他皱着眉睁开眼,下意识地按掉了震动的手机,继续不耐的闭上眼。过了会儿后被吵醒的睡意却再也不容易被酝酿起来。
手机隔了一会儿又再次响了起来,卫韫用手遮住眼睛,坐起身来之后才伸手再次拿过手机。
那手机号码没有备注。卫韫皱了皱眉,接起来,却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声轻笑。
“阿韫,还在睡?”
那声音有些低沉,却很温和,叫着阿韫时透着一股熟稔。
郁月琛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只低头嗅了嗅,却没有喝。听见电话那头的人没有说话,也不意外。
“怎么总是睡迷糊。”
卫韫一下子猜到了手机后面的人的身份,清醒过来。
他只是没想到昨天晚上刚提到过,今天早上对方就打电话过来了。虽然成为变.态攻四之后他早就知道会和这位青梅竹马交流,但是却没想到这么快。
他这才放了谢宙一天。
郁月琛是谢宙所在影视公司的总裁,谢宙昨天回去有没有出事他肯定知道。
所以他这是来试探的?
说实话,卫韫现在也不知道郁月琛分明对谢宙很欣赏,但是却放任他答应自己的邀约做什么。
但是原主确实对谢宙有觊觎之心,这一点上即便是郁月琛怀疑卫韫也不心虚。
“昨晚睡的有些迟。”卫韫知道来人后眨眼顺着郁月琛的话回了句,但是一开口却发现自己嗓子有些哑。干的刺痛的像是几天没有喝水一样,叫他皱了皱眉有些怪异。
果然,对面的人似乎也被他声音吸引了。
“阿韫,你声音怎么了?感冒了吗?”
感冒倒是没感冒,只是两晚上没有睡好而已。
手机那边好听的声音关心了几句,卫韫原本以为郁月琛会询问谢宙昨天缺席的事情。
谁知道在关心了他几句之后,郁月琛忽然道:“阿韫,听画廊老板说你把之前寄卖的几幅画都收了回来?”
“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这句话来的突然,卫韫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自己的事,顿了顿才道:“没什么,只是暂时不想卖了。”
“可是我记得阿韫最近不是很缺钱吗?”
卫韫:……?
电话那头的声音道:“卫伯父重新开了你信用卡吗?”
信用卡被停,难怪。
他就说原主虽然是私生子,但是卫家这么多年在经济上也没有短缺他什么,怎么会只剩下那么点儿钱,原来是信用卡被停了。
剧情中没有多写,但是听郁月琛的语气,是他和卫家闹翻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原主在画画方面还只是个三流画家,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昨天看信用卡上只有一万块钱也说得过去了。
被郁月琛戳破真相。
卫韫倒没什么别的感觉,他不是会因金钱而羞耻的人更何况这钱也不是赚不回来。
他刚准备说自己之后会想办法,谁知道郁月琛却忽然垂眸道:“阿韫,画拿回来也行。”
“其实我这次打电话过来是想说你之前签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