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气。
很不简单。
锋利，坚固。
就算是其他梦魇，他都能用这一把刀杀了，而过去，被他杀死的梦魇不在少数。
可这个时候，他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在这辆车里，这么多梦魇在场，他居然感觉林默有可能是这里面最恐怖的一个。
眼看林默越走越近，周立又觉得这一把刀也不保险了。
他摸了摸身后的大背包。
“难道，我要唤醒它？不行，这是我最后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唤醒它……”
林默到跟前了。
两个人相隔不过一尺。
周立个子并不是特别高，站近了，比林默还矮了半头。
他的手拎着刀，随时准备刺过来。
但他不敢轻易动手。
一来他怕刺不中。
二来他怕司机把他当成闹事的干掉。
他不敢动手，林默敢。
此刻林默伸手拍了周立一下。
“好久不见啊！”
挺正常的语气，但这一瞬间，周立惨叫一声。
他右手的刀掉在了地上。
这不怪他，因为林默用了诅咒攻击，右手中指点了周立的手臂，现在他这一条手臂的骨头都碎了。
“诅咒攻击？”周立惊的无以复加。
他身为梦魇，寻觅了很多，付出了很多代价，都没有掌握特别厉害的诅咒攻击，为什么林默可以做到？
这个时候，前面开车的司机扭头看了看。
显然是怀疑车里有人坏了规矩，在车里乱来。
可一下子也没看出问题来。
最后是木然的扭回头去。
“林默，我知道你的底细，咱们没什么仇怨，你干嘛要针对我？”周立这个时候低声说道。
因为骨头碎裂的痛苦，让他的表情极不自然。
显然一个照面就被废了一条胳膊，对方的战力太恐怖了。
尤其是这人真的敢动手。
利用诅咒攻击的隐蔽性和假装久别重逢的演技，还有根本没有将司机放在眼里的心态，林默给人的感觉是，他什么都敢做。
你疯狂？
我比你还疯狂！
凌晨一章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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