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之后,好像也往好的方面走。
“行,听了这么好的消息,睡觉也能睡得安稳,关灯。”
沈途初八早上就要走,非要让沈余跟沈期送他。
安样没让他们去,自己跟着去送了沈途。
沈途感动的都要落泪了。
“娘,我就知道您是对我最好的。”
安样无奈的敷衍了一下,她主要是想要出来有个正当的理由。
沈期站在军区门口把用网兜装的东西递给他。
“二哥,你自己不要在路上吃完了,这是娘给别人带的。”
沈途一把接了过来,那也没说自己不能吃?
“好了,我都知道,就你最多话,是吧。”
沈练最为沉稳。
“娘,我们要不也去吧,这样您回来还能陪着。”
安样笑着摇头。
“没事的,我到县里也是买点东西,正巧了。”
沈途立刻就站在了沈练得面前,认真的让他看看自己。
“大哥,是我去很远的地方,要做很久的火车,不是娘,你是不是关心错人了。”
沈练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早点回来。”
嘱咐简单的不行。
安样穿的很厚,本来是要帮着沈途拿走身上背着的包袱的时候,他自己个拒绝了。
“不用,娘,我自己能行。”
要是沈期跟沈余送,他肯定就让给拿了。
安样帮着他提着放的糖。
把人送到火车上,自己才转身离开。
安样按照约定来了一家茶馆。
这个茶馆存续的时间比较长,后来被公私合营了,也算是个谈事的好去处。
阮玲已经到了,本来约的就是今天,没有说具体的时间。
安样进来就被那个等在门口的助理请了过去。
安样进去看到她,坐了下来。
阮玲也丝毫没装下去,毕竟这里只有她们两个,装也没有人看到,眼神里透露着浓浓的厌恶,丝毫不加掩饰。
安样也发现了,这不是挺好的吗?起码是她的本性,没有一点掩饰。
“你真的敢来?”
安样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细细品了起来,一杯茶喝完,身上也暖了。
“你应该找个热闹的饭馆,点上菜边吃边说的,喝茶不行。”
阮玲倒是佩服安样的好心态。
“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吗?”
安样摇头。
“知道我就不来了?这不是好奇吗?”
阮玲觉得安样就是个狡猾的人,说的句句话都能精准气到自己。
“你要多少钱才愿意放手沈余?”
安样皱了皱眉头。
“哎呀,这个可是难算了,你有多少钱啊?我算算够不够。”
说完看阮玲似乎很生气。
“逗你玩呢,你脾气这么大,怎么在外面做生意赚钱的啊,还是说只是对我们这些人脾气大,阮玲,你也不看看你站在哪里?脚下的这片土地是属于哪里的,收一收你那一套,不然小心自己个就得进去。”
说完又想了一下,继续慢条斯理的开口。
“沈余是我的儿子,是我一顿饭一顿饭喂养这样大,感冒发烧也是我抱着去的医院,衣服什么都是我做的,你哪来那么大的脸呢?”
阮玲觉得自己估计错误,她没想到安样看起来是很有涵养的人,居然会这么咄咄逼人。
“是不是生气了?真好,那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安样靠在椅子上。
阮玲真的越来越看不透安样,她的涵养不是装的,但也真的能撒的了泼。
“你比我想象中的厉害。”
安样点点头。
“谢谢夸奖。”
说完就站了起来。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
阮玲也站了起来。
“安样,你真的以为你赢了吗?”
安样回头看她一眼,眼神毫无波澜的,从上到下的打量她一番。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跟你争,所以也不存在输赢,另外阮玲,我觉得你回不去了,你低估了这个你离开了二十年的国家。”
转身离开。
阮玲自己想说的话还没讲完,可是她觉得自己输了。
安样完全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所以才同意过来,看起来就像是简单的发泄一下,她是真的很恨自己,为了沈余吧,这么看来,沈余比他那个懦弱的爹强,起码碰到了一个看重他的人。
不像他爹,仅仅是被自己诬陷就接受不了,心理脆弱的自杀。
可笑又愚蠢。
安样从茶馆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在外面冻的鼻子都红了的三个人。
“你们怎么在这里?”
沈练抬头看了一眼茶馆的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