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交杯酒么,我陪你喝。”
“你谁啊你,我跟你喝得着么,”他翻了个白眼,抬手打掉萧林的手,“还正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萧林却仰头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借着酒劲,推了陈志清的肩膀一把,说:“坐那边去,我跟你换个位置。”
陈志清老神在在地抬起头,玩味的目光顺着他的眼睛滑到湿润的嘴角,“换可以,理由呢?”
也许是刚才那杯酒喝得太猛,也许是这房间的空气太闷,突然之间他就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冲着陈志清大声说:“我不高兴了,我不乐意了,行不行?”
“哎,你这孩子,怎么跟陈总说话呢......”王仁礼连忙站起来想打圆场,陈志清却冲他摆了摆手,然后竟然真的站起身,坐到了萧林原来的位子上,看着萧林说:“满意了,高兴了?”
“啊,满意了。”萧林瞪了陈志清一眼,一屁股坐到了陈志清的椅子,端起酒杯又灌了自己一杯酒。
他本来没想这么冲动,但曾远那孙子摆明了是想勾引陈志清,他能让那孙子得逞?!他人都让陈志清睡了,他还一点好处没捞到呢,怎么可能让曾远这个狗东西挖墙脚?!
当然,陈志清这个老狗比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他妈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什么人都往怀里抱,还他妈要喝交杯酒,喝空气去吧,老狗比!!!
他一个人闷头在心里将陈志清和曾远从头到脚骂了个遍,而一旁被他搅了好事的曾远也是一肚子的火没处发,曾远向来在应酬场上长袖善舞,也一直自诩自己是千杯不醉,因此这会儿存了心要让萧林吃点苦头。
“萧林,既然你不让我跟陈总喝,那就你来陪我喝好了,咱们共事了这么久还一直没在一起喝过酒呢,怎么样?赏光么?”他端起酒杯,笑着看向萧林,“不过你要是酒量不好,那就算了,免得别人说我欺负人呢。”
萧林冷笑一声,端起酒杯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仰头喝了个杯见底,“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于是两个人便赌气一般你一杯我一杯,足足喝了十来杯,期间谁过来劝都不管用。
王仁礼害怕这样喝下去会出事,扭过头向陈志清求救,陈志清却只是淡淡地看了萧林一眼,说:“想喝就让他们喝。”
萧林是北方人,上高中的时候就经常和一帮朋友凑在一起喝酒,他自认为酒量还是不错的,但这个曾远也的确是个狠人,再加上自己今晚喝得有些太猛了,十几杯下去之后,头便开始晕晕乎乎,人也不怎么清醒了。
他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端起酒杯还想再喝一杯,却突然感到自己被人搂着腰架了起来,他头晕眼花,软绵绵地靠在那人的身上,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烟草气息猛然闯进他的鼻腔,他竟然在一瞬间就反应过来,抱着自己的人是陈志清。
他听到陈志清说了一句:“今晚就到这里吧,萧林喝醉了,我送他回去。”
然后他就被陈志清拖抱着架到了电梯里。
“叮”的一声,电梯的门关上了,他挣扎着从陈志清的怀里爬起来,站直了身体,抬起头一动不动地看着陈志清。
陈志清将手插到西服长裤的口袋里,靠在电梯银灰色的墙壁上,冷冷地回看他。
电梯指示器上红色的数字在不断跳跃,四周的空气安静极了,却仿佛有火星在静谧处悄然炸裂,没有任何前兆地,他突然扑到陈志清身上,一把拽住陈志清的衣领,抵着陈志清的鼻尖说:“王八蛋……老东西……你以后再敢招惹别人试试……看我不……”
陈志清的手从西服口袋中抽出,搂着他的腰将他按在怀里,金丝眼镜中泛着一丝危险的精光,低沉的嗓音仿佛陈年的酽酒,“你叫我什么?”
“王八蛋……老……唔……”
他还想再重复一遍刚才的咒骂,唇却已经被陈志清牢牢堵住了。
亲上了,亲上了,我直接发出鸡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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