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前甩的最后一招“捶岗惊人”,直接捶向了段德璋,捶完了赶紧溜,梅兰德这块招牌也不打算再要了。
……
梅大师说走就走,断头催也留不住,回头就打电话联系伯父,是助理接的,告诉他段主席正在处理紧急事务。断头催要助理转告伯父,这边的事务也相当紧急,抽空回个电话。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段德璋亲自回电话了,问侄子到底出了什么事一惊一乍的,是不是又捅娄子了?现在这个敏感时刻可不能乱来!结果断头催原封不动的转告了游方那番话。
段德璋足足有三十秒没说话,突然冷哼一声道:“这个混混,收了钱居然还反手一捶,降头下到我身上来了!信念,找几个人,好好招待招待他,让他知道行走江湖的规矩。”
断头催吃了一惊:“大伯,你什么意思?刚才还说现在这个敏感的档口不能乱来?”
段德璋:“我没要你乱来,但你还没搞清楚,那家伙是在装神弄鬼的咒人,想摆我一道。只是要你给他一个小小的忠告,但别把事情闹大,料他也不敢声张。……这些事情,还要我教你吗?”
断头催犹犹豫豫道:“那位梅大师确有真功夫,昨天现场分发了一百多杯化煞定神水,没有一个人不夸他神奇的,我们这么做,影响不太好吧?”
段德璋:“他要是没手段,也不敢这么干!谁叫你声张了,私下里把他请回来,给点小教训而已,要他以后做事注意点,难道还要我说的再明白吗?快去办!”
断头催硬着头皮道:“我先把他找回来,然后再按您的指示处理,但是大伯,您是不是也向那边的高人打听一下,到底有没有转煞缠神这回事?还是小心一点好,假如没有这回事,咱就给他一点教训,如果有这回事,还是让他把话说清楚。”
段德璋沉吟道:“我会找高手问一问的,你先把人留住再说。”
断头催放下电话心里很有点为难,他已确信“梅兰德”的确是一位很有本事的风水大师,不想轻易得罪,但伯父说的话似乎也有道理,还是把人请回来再说吧。再打梅兰德的手机,早就关机转人工秘书台了。
……
世上究竟有没有“转煞缠神”这回事?某些风水秘籍上有记载,还有不少民间传说牵强附会的故事,说的是神乎其神,意思与游方讲的差不多。若就事论事,其实它是不存在的,至少不像游方说的那般玄乎。
游方曾在风水书上看到过,将信将疑很难理解。直到掌握神识之后才明白其中的究竟,这其实是一种风水秘术,由人主动施展,类似于他突然催动引煞阵暗算李冬平的手段。鸿彬工业园的风水化煞局,自然不会主动缠上远在千里之外的段德璋。
但是这种事,谁又敢说一定没有呢?面对世上无穷无尽的玄妙,人人都是未知者。
在半路上,吴琳琳的手机响了,将车靠边停下把手机递给游方道:“段总找你,想请你千万回去一趟,他要设宴答谢,并且有另一笔生意要谈。”
游方摇了摇头:“请你转告段总,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赶时间离开,就多谢他的好意了。”说完话打开车门就下去了,自己拎着包悠悠的散步,根本没有接吴琳琳的手机。
吴琳琳无可奈何的对着手机答道:“段总,真不巧,梅先生刚刚下车,他有急事要赶时间。”然后挂了电话开车慢慢跟了上来,打开侧车窗喊道:“梅先生,上车吧!”
游方边走边笑:“腿长在我身上,吴小姐可以开车回去,您不会想绑架我吧?”
吴琳琳也笑:“断头催刚才要我把你追上,千万请回去。但我是亨铭集团齐董的助理,又不是他断头催的手下,追不上又能怎样?梅先生,我送你去车站。”
游方又上了车,吴琳琳好奇的问道:“您为什么不坐飞机要坐火车呢?”
游方:“离开这座城市,我还想去内地转转,拜访沿途名山大川,坐火车更方便。”
……
断头催刚刚给吴琳琳打了电话,手机又响了,还是伯父打来的。段德璋在电话里的语气有些改变,沉吟着说道:“我刚才询问了几位顾问,还真有转煞缠神这种说法,他们在帮我找高人查证。……把那个姓梅的请回来,先稳住了再说。”
断头催:“我怎么把人稳住啊?”
段德璋:“你告诉他,有一笔大生意要介绍,报酬非常优厚,请他到这里看风水。……还有,他昨天分发定神水的事情经过,你详细对我说一遍。”
……
游方已经到了火车站,吴琳琳执意要送他。就在这时她的电话又响了,还是断头催求她千万要把梅兰德请回来,哪怕是追上站台喊人。吴琳琳答道:“段总,我已经在候车大厅了,正在找梅先生,但是他没告诉我要去什么地方,这么多人很不好找。”然后挂了电话冲游方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在检票口告辞时,游方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样东西,与昨天他送给安琪妮一模一样的凝望双蝠结,不过是用玫瑰色的丝带编制的,笑着说道:“这卷丝带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