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妙处不同,你很阴柔啊!假如刚才你开枪的话,确实很难防备,幸亏我的神识早已锁定你,没有给你这个机会。”
潘翘幕看着他左手中卷起的画卷,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问道:“你是寻峦派的高手,张玺还是包旻?我并没有开罪过你们,今天也认栽,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救蓝凤凰?有什么条件你尽管开,我能给你的好处都会给,事后也不会有任何麻烦,只要你今天你能放过我。”
游方刚才可以杀她却没有动手,她见还有说话的余地,竟然谈起条件来了,而且她叫出了两个名字,只要对方随便认一个,并且追问她能给什么好处,事情就有的谈。
游方笑了:“我不是张玺也不是包旻。寻峦?携真似幻、化幻求真,嗯,果然是破幻法的手段,你的眼力还不错,可惜居然不认识我,你们最近做了这么多事,不就是想逼我现身吗?”
潘翘幕突然伸左手抓起桌上的酒瓶,仰脸喝了一大口酒,酒水顺着嘴角溢出一直流淌到胸襟,然后红着眼圈盯着他道:“你就是梅兰德?能不能让我看一眼你的真面目。”
游方用红巾蒙着面呢,而且还化着妆,他是从酒店出来的,当然还要扮瘸子,现在虽然不瘸了,但并没有恢复本来面目。听见这话,他叹了一口气道:“好吧,就给你看一眼,我们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已经打过很多交道了,应该叙叙旧,有些话我还想问清楚……”
他刚说到这里,蒙面红巾也刚刚掀开一半,场面陡然起了变化。潘翘幕手中的酒看上去似乎结成了冰,并在瞬间裂成无数小块,而酒瓶还是完好无损。与此同时,周围的地气移转带着冬曰严寒,空气似乎凝结,响起一片断裂之声,身处其中仿佛也要被割裂。
刚刚还想着谈条件的潘翘幕居然不计后果的又出手了,这么做简直有自杀式的疯狂,她因为施法过剧已经受了内伤,鼻孔中流出鲜血,一瞬间运转神识远远超过极限,竟然拥有移转灵枢之力。
但这也仅仅是一瞬,她随即感到胸下一凉,阴森煞意袭遍全身抽空了所有力量,瓶中的酒恢复了原状,但酒瓶却碎成了无数小块从手中滑落,掉在桌面与地板上发出叮咚的声响。金黄色的酒从空中洒落,打湿了她的衣服,成熟的姓感身躯几无保留的展现。
贴着她饱胀的左乳根下方,插着一柄短剑。
游方手握剑柄并没有立刻拔剑,眼神中带着一丝悲悯之意:“话还没谈完呢,为何要找死,我怎能让你再有机会暗算我?”
潘翘幕张着红唇喘息着说道:“你,是你杀了我男人。”
游方:“男人?我杀过很多男人,今天还是第一次杀女人,到底哪个是你的男人?”刚才他在暗中听过潘翘幕与兰晴的谈话,知道她与李秋平只是名义上的法律夫妻,难道还另有隐情?而且她也不可能知道是他杀了狂狐啊?
“你和千杯……”潘翘幕的瞳孔已经开始扩散,身体在轻微的抽搐,声音越来越低渐不可闻。原来她说的是李冬平,游方轻叹一声,拔剑转身走了出去,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
潘翘幕知道太多的事情,游方是不可能把她留给警方的,包括这栋别墅里另外两个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还要抹去兰晴可能来过的痕迹,这样的小区可能有二十四小时录像监控,而游祖铭原先住的酒店门前也有监控录像,都需要悄悄处理一下。
……在君豪大酒店的总统套房内,兰晴泪痕未干,显然在丈夫的怀里哭过,也不知她是为谁伤心。游方与游祖铭当然也在,刘黎却不知哪里去了,自从游方进入那家小区后,直到现在也没有见到师父现身。那伙人中还有三名秘法高手,目前不知去向,老头有可能是处理他们去了。
游方硬着头皮说了一句:“蓝……兰阿姨,你能不能先到那间房里呆一会儿,把门关上,我有话要和我爹单独说。”
兰晴点点头,没说什么就走进房间把门关上了。游祖铭一见老婆不在眼前,劈胸就给儿子一拳,轻声喝道:“臭小子,那么高的楼,就把你兰阿姨往下扔?”
游方团手架住,无声无息将游祖铭震退了两步,苦着脸道:“多高的楼啊,摩天大厦吗?不过两层半,你要是接不住就不是我爹了!事急从权,我当时还要和人动手呢。”
游祖铭有些诧异的揉了揉拳头:“你的功夫这么厉害了?不说这些,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游方:“你没有问兰阿姨吗,她是怎么说的?”
游祖铭:“她也不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原先的黑帮组织在找一个叫梅兰德的人,而你年初接五舅公介绍的生意,用的化名就叫梅兰德。所以我要找你问清楚,你是怎么惹上那帮人的?”
游方:“老爸,你是不是有事情要先对我解释清楚啊?兰阿姨和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游祖铭招了招手道:“儿子啊,过来坐下,事到如今,我也该告诉你了。”他与兰晴结识的经过虽然离奇但也不算太复杂,简单的讲了一遍,然后又说道:“现在轮到你交待了!”
游方一摆手:“其实很简单,我上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