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昆皱眉问道:“该如何克制?”
苏荔边咳边道:“可尝试找到病郎中,打断他施术……”
“现在我得护着你和公主,连剑都不能丢出去,怎么去雾里找人?”
“那就只能……硬扛……扛到病郎中自己先顶不住……”
“本座自然无事,公主殿下也没问题,可你怎么办?”
“教主,你是在关心我吗?”
“废话,你可是本座唯一的手下!你要是死了,我上哪儿去找像你这么好用的手下?”
“教主放心,我顶得住……别看我咳得厉害,但以我的血脉……绝不会咳死……”
苏荔的天鬼血脉,对疫病的承受能力相当强悍,所以别看她咳得凄惨,可真要对耗下去,她和病郎中,还指不定谁先扛不住。
既苏荔自己能扛,倪昆也暂时放下对她的担忧,对公主道声:
“公主殿下,失礼了!”
也不待公主应声,左臂轻舒,将长乐公主柔软饱满的娇躯揽入怀中,又对苏荔道声:
“跟上我!”
“厚此薄彼啊教主!这次我可真中了疫毒!”
看看被倪昆抱着的公主,苏荔心中哀嚎,十分后悔自己方才作出的坚强:“早知该说顶不住的……”
就这样,倪昆怀抱长乐公主,带着苏荔,一边挥剑格挡飞针、飞蚁,一边循来路退回。
迷雾虽重,但倪昆早将来时路径牢记于心,又没有迷失方向感,就算看不到十步之外,也能带着苏荔、长乐公主闯出去。
四周飞针如雨,飞蚁疾袭,咳声不断,步步杀机。
可在倪昆单手挥剑圈出的灼灼剑光、凛凛剑风之下,偎倚在他温暖有力的怀抱当中,看着他那从容不迫、英武坚毅的俊朗面庞,长乐公主不仅丝毫没有生死关头的惊惧,反而只觉像是身处最温暖最舒适的港湾,芳心之中,油然生出一股慵懒惬意。
腰肢被他强健有力的手臂紧紧环抱,双脚被提至离地悬空,上身因此不由自主伏在他雄壮厚实的胸膛上,无需留意,亦能感受到他那灼人体温的侵袭……
公主殿下一时又不禁玉颜遍染红霞,凤眸如水生波,面上却不甘示弱,凝视着倪昆眼睛,秀眉轻挑,唇角微翘,似笑非笑地说道:
“倪昆,你可当真胆大包天。本宫长这么大,还从未被男人如此抱过。
可就算控制住了心猿意马,降伏住了本能反应,被公主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直视,听着她那似乎略带几分挑衅意味的话语,倪昆心中,仍不禁腾起一股放肆桀骜。
“胆大包天?公主殿下,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倪昆哈哈一笑,环抱公主纤腰的大手,倏地往下一滑,在她弧度完美的拍了一把。
公主凤眸大瞪,呀地一声,娇躯蓦地一僵,状似羞恼地嗔道:
“倪昆,你竟敢轻薄本宫,真当本宫不敢杀你吗?”
话虽如此,可她双手还是轻轻搭上倪昆肩头,指尖甚至微微轻颤着,轻轻按捏起倪昆结实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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