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舞着钞票扑上来。
老五挺关心马卡是什么人,孟时《硬汉》里面写到——
“乏力的马卡告诉他弟,生活真的刺激,莫在逼我了”
“马卡你得试着原谅,如果故事的方向和你要的都不一样,我多想你能有勇气重新开场”
老五对孟时还算了解,知道他不是劝人大度,振作的人。
孟时之所以写了这首歌,又让梁黛刺激马卡里面一定有原因。
老五问,“马卡?”
“现在的马卡是个工人,每天在小酒馆里消费出,弔日子不过的气势,他的眼里没有希望。”
孟时给老五递了根烟,说,
“马卡不一定能听到《硬汉》,但我希望他鼓起勇气自杀的那天,想到有个人蹭了他两百块钱烧烤,又让他没赚到三百块,气的动不了手。”
老五拿着烟,默默无语,他想说,“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报复心那么重。”但话到嘴边,变了成了,“邀请他一起去,那个松鼠演一场吧。”
孟时说,“好。”
然后从双肩包里拿出来一叠纸,示意老五接过去。
老五把烟叼在嘴上,接过纸,问,“这又是什么?”
孟时从摇椅里起身,帮他把烟点了,拍响褚乐跟焦从的房门。
焦从打着哈欠,扭了扭脖子,孟时拿起一杯老五打开的豆汁递过去,焦从喝一口马上全部喷在了褚乐身上,俩人算是真清醒了。
不过身上那个味,跟掉臭水沟一样。
俩人面色不善的盯着孟时。
孟时很从心,举了个法国军礼,说,“有个周期短,赚钱快的活,干不干?”
一听赚钱,这辈子没怎么赚过钱的焦从,马上伸手按住褚乐,说,“阿时带乐队赚钱,我选阿时当话事人!”
“你这精神状态,特么少看点岘港嘿帮片。”褚乐甩开焦从的手,脱下被喷了豆汁的背心,用另一面擦了擦胸口,说,“周期短,赚钱快,听着就不像好事。”
孟时说,“配乐,给我的电影配乐。”
老五翻了翻手上那叠纸,“不是还没开拍。”
孟时说,“《悟空》要上春节贺岁档,拍完再开研讨会,读剧本,看成片做配乐,可能会有点来不及,你们先看剧本,找找感觉,我们边拍边讨论。”
褚乐对这方面挺感兴趣,从老五手里接过剧本,说,“有主题吗?”
孟时说,“风。”
褚乐,“风?”
孟时点头,“风,就是那种穿过天地,却又无影无形的感觉。”
焦从说,“酷!我想搞!”
孟时竖起两根手指,说,“这次是配乐的预算是二十万。”
老五没忍住,说了句“卧槽,二十万!”
主唱基本决定一个乐队的状态,楼三是个很纯粹的人,一个艺术家,他对钱看的很轻。
所以老五他们虽然名气很大,但真没有正经赚过什么钱,连送楼三回老家的车都是租的。
孟时虽然也是个没什么物质追求,精神上比较飘的人。
但至少双脚还接着地气,不会用自己的标准去要求别人,不会让别人跟着他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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