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号航站楼,温桐接到了孟时的电话,她看着来电显示,最终还是接了起来,说,“你怎么有我新号码?”
孟时说,“李哥那里要的。”
没问,你为什么辞职。
说,“你走后,李志节那厮假装自己过的很好,其实孤单的像个空巢老人。”
温桐沉默。
孟时用很八卦的语气问,“他是不是暗恋你。”
温桐翻了翻白眼,啐了一口,说,“那天你不辞而别……”
孟时抢白,“可不是不辞而别,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我和李哥告别了,还蹭了他一根烟,说了些酸话。”
温桐看着不远的航站楼,说,“那就是了,你走后,他话就少了,所以该是暗恋你,小伙女装挺漂亮,你们凑活过吧,省的他老是想着前女友。”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那天几瓶啤酒就醉的不行,手搭在我肩膀上乱摸,送他上车,拉着我不放,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孟时煞有介事,“看来,以后要里他远点了。”
两人拿李志节寻个开心,便都笑了起来。
这时带着个墨镜,压着帽檐的管斌,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拉着臭脸,看孟时注意到他,又转身走。
孟时老实的跟了上去,两人往来时的停车场走。
“你怎么突然要走,是出什么事了吗?”孟时问。
温桐说,“好久没回家了,总不能都不回去。”
孟时想了想,把自己回家后和夏琴同志的沟通说了说。
之前孟时和她说过,来四九城那天,老妈夏琴说,你出去以后就不要再回来了。
孟时说,“她偷偷跑来四九城,我打电话给她,说,你能来真的太好了,她便很开心,说好听气氛好,其实她哪受得了那么些吵闹,只是爱我胜过爱了自己,她开心是知道我也爱她,她对我很重要,所以交流很重要。”
温桐沉默了一会,说,“人和人不一样,家和家也不一样,我是女娃,要嫁人的,嫁了就泼出去了。”
你这是物化女性。孟时差点要“打拳”,说,“家里给的观念?”
温桐不说话。
孟时问,“你爹要多少彩礼嘛。”
温桐从大巴上走下来,对面六十米就是t3的7号门,从大巴打开的侧面把行李箱拉出来,说,“怎么,你要娶我啊,我可不喜欢年纪比我小的弟弟。”
孟时从扶梯往停车场走,说,“等我赚钱了,就去找你爹,把你买来,给我干活。”
“你不赔钱就不错了。”管斌嘀咕了一声。
孟时捂着手机,和他一样嘀咕,“是啊,看来还是要操作一下,蹭蹭韩鹭和《空禅》的热度。”
他故技重施,又喊,“诶,这人不是管……”
我特么惹他干嘛。管斌果断认怂,“大爷,你是大爷。”
孟时这才拿起手机,说,“今年我一定把你买了,你就说多少钱。”
温桐拉着行李箱,绕过韩鹭的粉丝,笑着说,“他去年让我回去相亲,说对方能给二十万彩礼。”
“真就卖女儿?”
“真就卖。”
“你等着。”
“好,我等着。”
孟时挂断电话,坐进副驾驶。
管斌说,“你送一个女孩走,又让一个女孩等你,那边还有个秦总,你想什么呢?”
孟时说,“你带着墨镜,就把看人黑了,秦轻雪和温桐是要好的朋友。”
管斌把车发动,开出停车场,问:“那另一个呢?”
孟时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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