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孟时看了看她捏着的烟,又抬头看了看她,说:“华意所有的运作、筹谋,在新年钟声中,都会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当年吴怡出走的时候,外界说她掏空了华意。
王老大说,华意离开谁都可以,除了他自己。
今天,潘雅安为什么不能当下一个吴怡?
或者胜过吴怡。
潘雅安为什么不能做,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引起雪崩的那声轻咳,打翻巨轮的一缕北风。”
孟时并不顾及说潘雅安当下一个吴怡,会让她感觉生气。
潘雅安的手紧紧握着香烟,悬在孟时伸出的手上,问:“今天这番话,对孟导有什么好处。”
孟时耸肩摇了摇头,“没有好处,潘经理和华意共存亡,还是另起炉灶,对《悟空》,对轻雪传媒,对我,都没有影响。
或者坦诚的说,我们可能需要华意的发行渠道,以及院线拍片的资源,但又不是必要。
对于华意来说,无论潘经理是否离开,《悟空》可能都会有那么点影响。
相信我,《悟空》至少不会让你们19年输的那么难看。
如果潘经理决定和华意的站在一起,那您主导的项目,让华意的主营业务,不再空白。
如果潘经理有离开的念头,《悟空》作为您在华意的最后一个项目,也不会让你失望。”
潘雅安眼睛死死的盯着孟时,“其实不会让19年输得那么难看,已经够了,前面不用说这么多,后面两个如果,也没有如果,这和我们现在的合作没有关系。”
孟时伸手往上,很精准的捏住烟盒的两端,又没碰到潘雅安的手,笑道:“可是我觉得很有意思。”
潘雅安慢慢把手松开,孟时拿了烟,下车给她了车门,说:“这是普陀最好的酒店,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
孟时回到民宿的时候,秦仟拿着他的手机递过来,说:“刚刚小鱼给你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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