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你结婚以后有点人权,陈与就喊你老父亲。”
“你走着瞧,果儿可什么都听我的……不对,为什么是陈与喊我父亲?”
“你不想当他爹吗?”
谢向杰果断回答,“想。”
“那不就得了。”
谢向杰不知道话题怎么就滑向了陈与喊自己老父亲。
但他现在真的轻松了许多,抹了一把脸,笑道,“谢谢你,兄弟,不过如果喊父亲的人能换成你,我就更开心了。”
“我父亲早没了。”孟时耸了耸肩,他对于安排不知道在哪里浪,了无音讯的孟愈远‘反复去世’,一直乐此不疲。
“……”
谢向杰僵住了,“我不是有意……”
孟时哈哈一笑,“没事,你是我亲哥。”
“我…你…”谢向杰发现自己面对这货,是真的感动不起来。
“乐队是不可能回来了,不过这不代表我们不能一起嗨。”孟时见他情绪稳定了,这才恢复了正经,“有时间随时可以一起出来,咱和两年前一样,在马路牙子上吼谁也不乐意听的破歌,有好心人丢几块钱,就乐乐呵呵的去吃拉面,这事你女朋友不能管吧?”
“嗯。”谢向杰使劲点头。
“和她好好处。”
“嗯。”
“希望到时候我和陈与在你婚礼上对你唱,‘她将是你的新娘,她是别人用心托付在你手上,你要用你一生加倍照顾对待,苦或喜都要同享。’”
孟时连说带哼哼。
“而不是我们三个窝在小酒馆里埋头喝酒,我扯着嗓子对你唱,‘我想给你三万收买这婚姻,和那个陌生的女人虚度这时光,一个电话打出了我的眼泪,往事涌上心头,青春就散场,只不过是一场生活,只不过是一场生活。’”
“嗯!”
“你再胡思乱想,我和陈与指定揍你,知道没有?”
“嗯。”
“我是你爹。”
“嗯……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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