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对麦子来说,却是“无间地狱”。
《蓝莲花》是好歌,但不是她的歌,不是她想要的歌,不是她内心的东西。
但偏偏她因为这首歌暴露在了大众的目光中,一个无比不真实的她被钉在聚光灯里面。
于是,这首歌无时无刻不在灼烧她的灵魂。
孟时把“天堂”无偿送给“恶魔”,然后默默旁观,等待她冲出来“气焰滔天”的那一刻,或者被“净化”之后“慈眉善目”泯然众人。
……
高速路从连绵的矮山中延伸,沿线生长着大小不一的村镇。
车子大约开了半个小时,易筱往回过神,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雨刷器不动了。
前面的路都是干燥的,天边还挂着一轮昏黄的圆日。
她惊奇往后面看,没有找到想象中的分割线,只看到一个顶上亮着灯的山洞。
是因为过了这个山洞,两边的天气就不一样吗?
到阳江短途客运中心,是四点。
易筱往脑袋上的毛线帽,早已经摘了放进背包里。
所谓的南方的冷是魔法攻击,好像不过如……
一想到没有暖气,还时不时下个雨,易筱往的豪情又缩了回去。
阳江的汽车站很小,钢结构的四肢,顶着钢结构的顶棚,像一只被冻的踮起脚尖,缩没了脑袋的长颈鹿。
它甚至连个正式的出站口都没有,只是用一排铁栅栏分割出车行道和人行道。
易筱往只带了一个帆布包,提溜着包,根据简易的指示牌,走出车站,拨通了说好来接她的人的号码。
“喂,您好,是易老师吗?您到车站了吗?”
电话那边是个女孩的声音。
孟时不是说他哥哥孟得年来接吗?
易筱往稍稍有些错愕,然后感觉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耳熟。
几秒钟后便想起来,好像是自己这几天睡前刷的“温桐”。
温桐的声音,不算很有特色,就是单纯的比较软,不过易筱往的音感很好,能够轻易的记忆每个人声音的特性。
易筱往四下张望,很快就在车站简易大门斜对面,看到了抱着五六岁女娃,站在一辆银色七座面包车旁边的温桐。
小姑娘应该是小桥,坐在驾驶室里那位,应是两个丫头的亲舅舅,孟时的表哥——孟得年。
“我看到你们了。”
易筱往说完举起手机挥舞几下,向那边走了过去。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