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箬雪有些慌乱的答道:“你不必这么想,当它没发生过就行。……上班已经迟了,对不起,我先走了!”
游方心中暗道:“走什么走,这里是你家呀,要走也是我走!”然而还没等他说什么,客厅里就传来关门声,齐箬雪匆匆离开了自己的公寓,将游方关在了卧室的床上。
游方掀开床单下地,看见床头柜上那个信封,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张没写曰期的支票,金额是十二万整。他的神情很古怪,不由自主有所联想——上次摸一把,拿了五千块,这次睡一夜,拿了十二万,自己成什么人了?
他叹了一口气,从抽屉里找了半天,只找出一支眉笔,在信封上写道:“这笔钱,我已经不想赚,如果不好处理,就帮我把它捐了吧。很抱歉,最后还要麻烦你这么一件事!——梅兰德。”
写完之后,他想把信封放下,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把这个写着字的信封与支票一起收了起来,走出了卧室。短短的时间,齐箬雪当然来不及收拾好昨夜留下的凌乱痕迹,但是地板上被撕碎的衣服全部不见了,游方的衣服也很整齐的放在沙发上,上面还放着他的手机。
游方穿衣服的时候也有些迷惑,自己昨天到底醉没醉?如果说没醉,却把齐箬雪的衣服撕的那么碎,如果说醉了,自己的衣服每一件倒脱的完完整整,连一粒扣子都没掉,要不然的话,今天可没法出门了!
手机里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分别是谢小仙与屠苏打来的,不知为何,游方突然有一种负罪感,仿佛自己很对不起她们其中的谁,竟然有些不敢回电话,就像做错了事情怕见人。他悄然离开了齐箬雪的家,心里有些空虚与莫名的失落,甚至有点贼溜溜的,但另一方面,身体感觉却很畅快,一夜的姓爱滋味,真的是**蚀骨难以忘怀。
人的灵魂与**真的可以如此分离吗?一念及此,他突然感到元神恍惚神识散乱,警觉立生随即发动了小雷音咒。——总算明白了一件事,元神清明不必无欲,但欲不可不明晰。
出了公寓沿街边慢步前行,一时没有打车,抬眼却看见齐箬雪的车停在路边,游方有点纳闷,她不是上班去了吗?再往旁边一看,原来是一家药房的门口,他突想起昨夜什么“措施”都没有采取,齐箬雪一定是去买紧急避孕药了。
这一瞬间,他觉得异常的惭愧,有点不敢再撞见她,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心中暗道:“箬雪啊箬雪,不论你怎么想,也是我欠你的,只能找机会尽量为你做些什么。”
齐箬雪微红着脸走出药房,恰好看见游方转身而去的背影,不经意间竟有叫住他的冲动,回过神来这才叹了一口,默默的看着他走远。游方的神识有感应,知道药房门口有人在望着他,却不好回头,这时电话又响了。
掏出来一看,是陈军打来的,他在电话里喊到:“哎呀游方,你终于接电话了,谢警官都快急坏了,以为你生她的气,电话都不肯接!但是屠苏的电话你怎么也不接呀,难道她爸昨天中午说什么难听的话得罪你了吗?小丫头也在担心呢!”
游方没反应过来,遮掩道:“我值夜班去了啊,早上有点事,手机没放身边。……我生什么气,谁也没得罪我呀?”
也不知道那边的电话是怎么打的,林音的声音突然插进来说道:“游方啊,你没生气就好,昨天我们都错怪你了!……谢警官请你喝酒,自己不听劝喝多了,我们也不了解情况啊。……今天醒来她可后悔了,觉得特别不好意思,打电话想找你道歉却没人接,以为你生气了,家里也找不着你。……对了,你刚回来第一天就去上夜班啊?”
游方:“就是为了上班才回来啊,否则我还想在老家多呆两天呢,你们找我就是为这事?”
林音:“屠苏也在找你,今天中午我和谢警官做菜,叫上屠苏,大家一起聚聚。昨天谢警官请客自己喝醉了,却让你结账还挨了一顿数落,她都有点不好意思见你了,想借这个机会道个歉。……谢警官毕竟是年轻姑娘家,脸皮薄觉得尴尬,你是男子汉,就别和她计较了。”
游方怎么觉得这一夜过后,是自己不太好意思见谢小仙与屠苏,心里有点虚呢?他反问道:“中午,你们不上班啦?”
陈军的声音又说道:“游方,你过糊涂了?今天是星期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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