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了一眼,道:“谷姐,你有点痛经吧。”
谷青青眼光一凝,随即咯咯笑起来:“你这是蒙的吧,女人一般都有点儿痛经啊。”
“我可不是蒙的。”阳顶天笑着摇头:“我不但能看病,还能治病哦,谷姐要是不信,我给你治一治。”
“哦。”谷青青这下来了兴致:“你要怎么治?”
“痛经这个病,源头在肝上,所以要从肝上去治。”阳顶天说起来一套一套的:“我爷爷治痛经,一般是用针或者炙,热性用针,寒性用炙,如果实在不行,就用气功。”
“气功?”谷青青眼光一闪,带着一点审视或者怀疑的意味。
气功也好,传统功夫也罢,骗子实在太多,象太极老爷爷,简直是臭名昭著,谷青青自然也是知道的。
“谷姐不信是吧。”阳顶天笑起来。
谷青青含笑不语。
她确实不信,骗子实在太多,她这个年纪,对当年的气功热,有一点蒙胧的印象,那会儿还小啊。
现在阳顶天提到气功,她当然就不信了,不过她是生意人,和气生财嘛,没必要的情况下,不会当面打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