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与我过去所在的学校不同,明明现在还是初春,天气寒冷,可这里的女生们却依旧穿着短裙,有的只是加了一层保暖丝袜,有的甚至是直接光着大腿,并且对此习以为常的样子。
虽然以前就有听闻过,但是真亏这些日本女生能耐得住寒冷。
我来到走廊的角落,拿出黑色手机,向队友打去了一通电话。
很快,那边接通了。
“你好,我是宁海。”我说出了过去说过很多次的话,“请问你那边怎么称呼?”
“叫我薇奈特就好。”那边传来了口吻礼貌的年轻女孩的嗓音。
“嗯,那么薇奈特,你之前经历了多少次剧本?”依旧是惯例的问题。
“一共四次。”她的声音有些好奇,“请问,你是多少次?”
“六次。”
“啊,原来是前辈呀。”
听她这么称呼我,我不免想起了田中铃奈。
“直接叫我宁海就可以了。”我说,“你也收到了指令吧,你的指令是什么?我这边是‘完成仪式’。”
“我也和你一样。”她回答。
“你在什么地方?”
“学校。”她说,“我在操场这边,刚才在上体育课。”
“那你刚才应该是有空余与我联络的吧?”
“我想你可能也在上课,不方便接听我的电话,所以刚才没有与你取得联系……”
原来是在顾虑我这边。
虽然我刚才确实不方便接听电话,但是找个借口离开教室也是可以的,之所以没有那么做只是因为在我做出来之前老师说了一句“还有几分钟就要下课了”而已。
“我确实也是在学校。”我一边说一边走向旁边的楼梯口,“我们应该离得很近才对,先定下来一个汇合地点吧,就在校……”
正当我想要说出“校门口”这三个字的时候,左边突然传来一声呼唤:“宁海。”
我转头看去,叫我的人是一个外表清秀的女生。她有着一头瀑布般的黑色长发,身穿米白色的女生制服,提着一个带卡通挂饰的书包,短裙下的双腿包裹着厚厚的黑色棉质裤袜。此时她正在从不远处向我这边步伐轻快地走过来。
“你怎么往这边走?”她在我的身边停了下来。
我先对薇奈特说:“不好意思,我这边来人了。”
“没事。”薇奈特的态度很客气。
我放下黑色手机,看向那女生。后者疑惑地问:“你在和谁通话?”
“朋友。”我敷衍地说。
“你也有朋友啊?”她不相信地问。
听她的措辞,难道她不是这个世界的宁海的朋友吗?如果这个世界的宁海没有朋友,那么刚才给我提示题目答案的男生又与宁海是什么关系?
不过她的态度确实也没有对我熟稔的成分,过来搭话或许只是出于其他理由。
“算了,先跟我一起去部室吧。”她随意地说,“等下我们还要再商量一下仪式的事情。”
我立刻抓住了其中的关键词:仪式。
是的,我没有听错,她的确说了“仪式”。一开始我还以为自己会在其他更加阴森的场合接触到这个词,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被这个看似平凡的女生说出来。看来与薇奈特汇合一事的优先级要先下降一级了,先跟着她去那所谓的部室或许更加重要。
我将黑色手机放到耳畔,说:“抱歉,汇合的事要延后一会儿。”
“我知道了。”薇奈特没有提出异议,“我就在校门口等你,请尽早过来。”
“好的。”我答应了。
接着,我挂断了这通电话。
“那好像是女孩子的声音?”女生听出来了,“你该不会是交了女朋友吧?”
“没有的事。”我说,“先去部室吧。”
“哦,好……”她也没有特别在意电话的事。
然后,她转过身,向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
我跟在了她的后面。
她应该没有意识到我其实不知道部室的位置,一路上也没有与我有多少主动的交流,只是自顾自地走在前面。我紧跟着她,不时地抛出几个问题,旁敲侧击仪式的事。经过六次剧本的洗礼,我那烂得不行的套话技巧也从“非常烂”提升到了“一般烂”的水平,虽然她看上去因为顾虑身边经过的其他学生而没有透露出来关键的信息,但是我凭借着自己的推理和她吐露的只言片语,依旧整理出来了一些情报:
首先,她并不是什么超自然力量持有者,只是一个一般学生;
其次,她口中的仪式和危险势力无关,只是她参加的某个学校社团自己正在搞的上不了台面的玩意;
再次,这个社团研究的很可能是超自然现象,其中十有八九都是一群爱好者,就和我以前参加的聊天室一样,别说是真正的超自然力量持有者了,就算是真心实意地相信超自然现象的家伙都不见得存在;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