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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妮弗。我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在昏暗的地下牢房,如今已死的疯老头曾经对我提过,在我之前,有两个人会每月一次定时地访问他,其中一人名叫马丁,另一人名叫詹妮弗。我不知道疯老头口中的詹妮弗是否指的就是詹妮弗·奥布莱恩——也就是记者,如果两者是同一人物,那就又多出了几个难以解释的疑点。比如说,既然记者早已来过罗普岛,那么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以记者宁可脱队也不愿意拖累我们的性格来看,要是她对罗普岛有所认知,她一定会告诉我们的。
可她没有告诉我们,她表现得就好像是一个初次来到罗普岛的遇难者,这是否能说明,她与疯老头口中的詹妮弗并不是同一人物?
我立刻排除了这个假设。
是的,我能找出好几个理由,证明詹妮弗·奥布莱恩和疯老头口中的詹妮弗是不同人物,可这只能在口头上说服自己而已。这里是生存剧本,这里发生的一切看似偶然的事件都有可能是冥冥中的安排,因此我也很难相信詹妮弗·奥布莱恩和詹妮弗不是一个人物。我的直觉告诉我:记者就是疯老头提过的詹妮弗。
问题是,如果在两者之间划上等号,我就难以解释以此衍生的疑点。
现在我已经拿到了号角,我们快要离开罗普岛了,这个生存剧本也即将结束,这意味着这个疑点很可能直到剧本结束都无法得到解释。
就这样让它成为一个永远解不开的谜团吧。我并不是侦探,我处理的也不是案件,我只是一个急需离开困境的调查员,不需要非得解开自己遇到的所有问题。
走了很长时间,我回到了食人族集落。
集落里面一片狼藉,低矮的房屋被毁了大半,遍地都是倒在地上的食人族,周围一片死寂。
我没有在这里久留,而是以集落为转站点,朝着营地的方向走去。
又过了良久,我回到了营地。
幸平、罗佩和团子都在营地里默默等候。见我回来了,罗佩率先站了起来,向我走来。
“你没事吧?”他好像有点紧张。
“没事。”我说。
与恶魔的追逐战看似危险重重,可我其实并没有受伤。老实说,以那种怪物为对手的话,即使被打中一下也会粉身碎骨,因此我要么是全身而退、要么是死于非命,没有负伤归来这个选项。
幸平站在不远处,对我说:“罗佩之前已经着急到快要冲出去追你了,不过我拦下了他。”
“多此一举。”罗佩瞥了幸平一眼。
幸平在当时作出的决定是正确的,因为即使罗佩追上来了,也无法左右我的处境,反而会落入与我一样的困境。
我看向团子。
团子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正看着我,对我笑了一下;不过她的笑容多少有些勉强,我意识到她是从幸平口中知晓了记者的死讯。我走了过去,拿出记者的证件,说:“我只拿回了这个。”
她接过了这张记者证,低头看了很久,表情抽搐了一下,但终究还是忍住了,没哭出来。
“原来她叫詹妮弗啊。”她低沉地说。
这时候,被我放在口袋里的黑色手机震动了起来。
我拿出来看了一眼,果然是守秘人的短信指令,内容如下:
“回家。”
不是离开罗普岛,而是回家?
这令我有点意外,更麻烦的是,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宁海的住址。
幸平也看过了短信指令,他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他一边说一边看向我手中的号角。
“现在吧。”我说,“我们在这个地方也没有事情可做了。”
“天还很黑……”罗佩望了一眼天空,“不过,也对,这座岛很诡异,能提早一秒钟离开也是好事。”
接下来的行动就这么被敲定了。我们整理了放在营地里面的包袱,然后离开了营地。
两个小时之后,我们来到了一处布满碎石子的岸边。
迎着海风,我稍微地擦拭了号角的吹口,然后吹响号角。
“呜——”
低沉悠长的声音响了起来。
吹到肺活量濒临极限的时候,我放下了号角,开始等待起来。
前方一片黑暗,看不清海面,只能听见此起彼伏的浪潮声。这里明明那么开阔,可我们能看清的却只有身边。
半分钟之后。
“还没来啊。”幸平小声说。
“会不会是那个老头欺骗了我们?”罗佩怀疑地问。
我不那么认为,幸平应该也是一样。既然守秘人在我们寻找到号角之后就发送了回家的指令,那就说明我们确实凑齐了回家的必需条件。疯老头或许会欺骗我们,但是守秘人不至于会在这一点上糊弄我们。
突然,团子指向前方。
“你们看!”
“看什么?”罗佩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