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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轮雪绪,曾经在河狸市与我和青叶共患难的高中女生,因父亲病变而走向极端,后来同样沦为了见人就杀的红眼病患者。在前不久的梦中——确切地说,是在城主的回忆中,她的下场与其他患者相同,也变成了不能行动的植物人,之后被日本政府送往了相关设施中看护。
如今出现在我面前的雪绪,已经不再是那个作风暴力的高中女生,而是一个有着干练风度的女性治安官,二十多岁的年纪,并且还是一个身手不俗的灵能力者。
她是当初我所见过的雪绪吗?如果是,那么她又是怎么从植物人状态中恢复正常的?
还是说,她其实不是平行世界的雪绪,而是这个世界的雪绪?
我的心中生出了一股奇妙的错乱感:当初的我在病人们的手下保护了雪绪和青叶,而如今的雪绪则带着一群治安官帮助了包括我在内的希望残党。
“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詹妮弗审视着她。
虽然战斗已经结束,但是其他残党成员都没有彻底安心,都在谨慎地关注着这场对话与治安官们的动作。眼前这些治安官固然在刚才与自己等人并肩作战,但他们都是城主一方的人,在没弄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施以援手之前,谁都不会天真地放下戒备。
“因为我们想要与你们合作。”雪绪痛快地回答。
“合作?”詹妮弗问,“打倒城主吗?”
“不错。”雪绪直接承认。
空气顿时安静了一瞬间,随即残党成员们有所骚动。詹妮弗对这边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然后回头看向雪绪,说:“这是你和你带来的这些治安官的意思?还是全体治安官的意思?”
“是前者。”雪绪说,“如果是后者,那么‘宁海’就不可能注意不到,而我们也不可能有走到这个地方与你们谈合作的机会。”
“说得也是,但是你的话我依然不敢相信。”詹妮弗说,“昨天覆灭我们组织的就是你们治安官,虽然如果没有城主的率领,只凭你们是做不到这种事情的,但是事到如今你们也没法把自己从事情里面摘出去了。”
“我能理解你们对我们的仇恨,但是我可以保证,在昨天对希望组织的袭击中,我和我带来的这些治安官都没有参与。”雪绪坦然地直视詹妮弗的双眼,“而且如果不与我们合作,那么你接下来又能拿出什么办法?组织覆灭,外援断绝,残留下来的又只有数量不多的负伤灵能力者,而城主的计划不日就将落实执行,留给你们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哪怕你们这边有宁海也无计可施,难道你打算到时候用人命强行给宁海开一条路,想办法给他争取与城主一对一的局面?省省吧,只凭你们是做不到的,与我们合作才是聪明的选择。”
“你也知道城主的计划?”詹妮弗问。
“你以为你们安排在青城研究设施的卧底是怎么拿到‘宁海’的计划情报的?没有我们在暗中协助,他根本走不到那一步,这一点连他自己没有意识到。只可惜在发送情报的阶段出了差错,让‘宁海’察觉到了。”雪绪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另外,他拿到的计划书只是旧的版本,没有记录计划的最新进度。根据我们的情报,‘宁海’已经将诅咒因子散播到了全城范围,只需要再等待四十八小时,等到相关设备的制造与到位完毕,他就会一口气杀死青城的全体居民,然后将他们的血液转化成遗血。”
“城主居然真的打算这么做?杀死所有人?”詹妮弗脸色一沉。
“我在知道这件事之后就不再犹豫,准备联络其他值得信赖的治安官,也就是我现在带来的这些人,然后彻底倒戈,与你们希望组织合作……”雪绪缓缓地说,“可惜晚了一步,希望组织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但好在宁海还活着,事情还有转机。”
“你们就不怕被城主诅咒?”
“都到了这个地步,我们已经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了。”雪绪语气复杂地说,“不过为了避免在达成目的之前就死亡,我们姑且还是做过一些准备,隐瞒了自己等人的出行,好让‘宁海’不至于立刻察觉到,然后隔空咒杀过来。”
詹妮弗沉默下来,像是在思考雪绪说的话是否真实,以及与他们合作的利弊。
过了一会儿,她说:“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这个碰面地点应该只有我们与外城势力才知晓,是你们在我们这边安插了卧底吗?”
“不,我们一开始只找到了你们的临时据点,至于这个碰面地点……因为这里距离你们的临时据点不远,所以在你们这边发生战斗之后,我们就立刻捕捉到了动静。”雪绪解释着,“至于找到你们的临时据点的办法,其实也很简单……你们不是在我们这边安插了一个叫作约翰的卧底吗?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他是卧底了,只是故意不揭穿而已。昨天他开车载着宁海离开了青城,我的手下就在他的车子上偷偷地放了一个发信器。”
听见这话,我回忆了昨天的经过。
在离开青城的时候,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