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反正我是超能力者剧本”查找
我是宁海。
现在,我正在与女高中生凉风青叶一起,在这座万籁俱寂的疯狂的城市中东躲西藏。
在这一场充满了令人窒息的血腥味的杀戮之夜中,潜伏着许许多多正常人远远无法承受的危险,其中,遍布城市每个角落的杀人魔群体,仅仅是其中最常见,也是最弱小的一部分,这种好似苍蝇蚊子一样的“小角色”,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不被我认为是什么值得重视的危险,同时他们也无法从我近在咫尺的庇护下伤害到青叶。然而在这些杀人魔之外,我还必须考虑到某些鬼鬼祟祟地匍匐在看不见的影子中策划阴谋诡计的邪教徒的威胁,如果被这些家伙发现我的行踪,继而设下恐怖陷阱,那么即便是我自己也很难保证能够全身而退。
青叶所讲述的自己的事情,为我带来了不少有价值的情报。听完后,我不禁陷入了漫长的思索,一些过去没有察觉到的事物的原貌,也在我的面前徐徐。
比如说,我手中的贝黑莱特,其中居然潜伏着城主的灵魂——
尽管城主如今正处于恢复力量的休眠中,可一想到过去给自己带来重压的对手,居然就被自己贴身放在口袋里。这种感觉可真是让人浑身不舒服,如果不是这个“贝黑莱特”如此重要,我还真的想要就这么将其丢进便器里冲掉,甚至是索性就地破坏掉。
遗憾的是,我做不到,“贝黑莱特”十分坚固,恐怕黑山羊教在做出这个的时候也经过相对应的强化吧,l对此也是果然如此的样子。
又比如说,三轮雪绪和三轮先生的事情——
虽然当初就对“火人”的某些表现有过疑虑,但我是真的没往“她是三轮雪绪”的方向思考过,知情之后,不免心绪复杂,但随后又想起了这个世界的三轮先生的事情,以及他的女儿惨遭这个三轮雪绪夺走身体的下场,就将这些伤春悲秋的思绪抛到了脑后。归根结底,我所认识的那个真正的三轮雪绪其实早已病死,被复活过来的这个“火人三轮雪绪”仅仅是她死后的某些执念再现出来的而已,果断杀死反而一了百了。反倒是青叶依然难以释怀——好像无论哪个青叶在思想上都有这种容易藕断丝连的倾向——她一边痛恨这个三轮雪绪,一边又难免同情她的境遇,被她那么一看,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不过我也不准备否认,只是随后对她说:“你也不用可怜她,或许过去的她确实是一个可怜人,但是现在的她仅仅是一个可恨人,可恨之人不值得怜悯。”
这个时候青叶就流露出了奇妙的神色,她情不自禁地盯了我一会儿,我反问:“你在看什么?”
“不,没什么……”青叶心虚地低了低头,两秒后,她好像又憋不住了,索性直接说,“只是觉得……你们果然是同一个人啊。”
“某种意义上,我们确实是同一个人。”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也不打算深入这个话题。
随后,我又问:“你之前说,被三轮先生拦住的那个警察,会一手能够从杀人魔身上收集红光的诡异法术,是吗?”
“是的。”青叶点头,“这件事情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我摇了摇头,“只是这家伙之前带队围攻过我,我反过来追杀他,却被他逃掉了。既然三轮先生干掉了他,那就是好事。”
我一边说,一边开始思考其他问题——这个问题从刚才开始就在困扰我了,那就是城主的死因。
当然,我没失忆,我知道城主是死在了我的特权“影子球”之下。
可问题是:为什么城主在向青叶提起自己的死因的时候,会说自己被我这个宁海“打得魂飞魄散”?
影子球确实是有着打击鬼魂的功效,如果说这个特权能够打击他人的灵魂,那倒也说得过去,但是作为一个攻击型特权,影子球的威力与作为其原型的理查德·威廉姆斯手中的“影子球法术”比起来并没有质的上升(现在回头看,这个理查德也不过是个登不上台面的三流角色),身为原使用者的我更是清楚,这个特权根本不具备直接将他人的灵魂打得粉碎的侵略性,更不要说是让城主这种强者魂飞魄散了——如果说做到这件事情的是“爆裂魔法射线”,那倒是有些说服力。
城主故意曲解了自己的死因,他的动机是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我必须放在心上,那就是未来机关这个组织。
尽管青叶知道得也不多,可还是能从中看出来,这是一个与黑山羊教敌对的组织,甚至有过曾经从黑山羊教手中窃走“贝黑莱特”这么重要的物品的惊艳战果。说不定这也是一个强大的组织,不知道与l所在的黎明社比较起来又如何。或许我今后也有借助这股力量的机会和必要。
片刻后,我和青叶藏进了一座独栋民居里,民居本来的主人不知道是遇害了,还是也感染了红眼病,总之不在这里。
“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我打开了客厅的灯,然后坐下来,“保险起见,我先问一句,你知道市政厅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