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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老男人拿出来给守卫看的证件肯定是假的,虽然“省治安部”这个部门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但是这种官方部门明显与“宗教组织的刽子手”搭不上边。好在无论是守卫还是管家都对此信以为真,将我们三人带进了宅邸里。
通过宅邸正门之后,我们先是穿过了一处带有喷泉的宽敞庭院,然后才到了一座外观气派的别墅中。
管家带着我们进入了二楼的书房,随即退走,轻轻地关上了门。
我快速地打量了一遍这个房间。
这间书房面积不大,从门口走到最深处不会超过十步,适合单人阅读静思。四面白色墙壁都被棕黄色的书架紧挨着,只在出入口和窗口留出了空余。接近墙角的地方有一张红色木材做成的书桌,桌面上整整齐齐地叠了五六本颜色不同的书籍,还放着一个装着钢笔的灰色笔筒和几件黄色信封。
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是书房却拉上了窗帘,让室内显得昏暗,却又不至于看不清事物。
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书香味,除此之外,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药味。
老路易斯就坐在书桌旁边,见我们进来,他就沙哑地打了一声招呼:“欢迎光临。”
接着,他停顿了一下,又问,“请问……三位治安官先生,是想要与我谈论什么事?”
一边问,他一边转动轮椅,朝向了我们这边。
对,他坐着的不是一般的木椅,而是用铁和木材做成的工艺落后(以二十一世纪的眼光来看)的轮椅。
而他的外表,也与正常人有些不一样……确切地说,我看不见他的外表,因为他的脸、头顶、颈部,还有从袖管里面伸出来的手掌手腕,都是被白色的绷带给密不透风地缠住的状态。
为什么他会搞成这副鬼样子?
根据老男人在路上给亚当做的功课,这是因为老路易斯有着十分严重的皮肤病,经常会出现皮肤溃烂的症状,一年中至少有十个月都是这种上了膏药之后再缠上绷带的样子。
当然,如果仅仅是皮肤病,那倒也不至于坐轮椅,这只能说明他除此之外还有其他重症。
从年幼时期开始,他的体质就异常虚弱,大病小病从不停歇,必须依赖药物才能延续生命。当他还只有十五岁的时候,他的外表看上去就像是五十岁的老人,皮肤皱巴巴,并且一撕就烂,稍微跌一跤就会跌断骨头,吃的食物也必须都是流体或者半固体,还被其他贵族嘲笑为“老路易斯”。而当他二十岁的时候,他被医生诊断最多只能还活两年——甚至就连两年都只是乐观估计,只是医生看他既然都能够活到二十岁了,那再延长个十分之一也不稀奇。本来的话,他应该随时都会暴毙才对。
但是……他终究还是活下来了。
现在的他已经二十五岁,非但没暴毙,还越活越健康——虽然只是相对而言的健康,但是他至少能够自己转动轮椅了。以前的他要是这么用力,掌心皮肤都已经揉烂了。而这也是教会探员认为他与邪神信仰有染的佐证之一:若是他真的借助了邪教徒的力量,那么他的病情好转也就能够得到合理的解释了。
另一方面,他在边境城中的民众评价也很低,部分民众认为他是因为亵渎了阿撒托斯神才会变成这样,并且流传着许多条关于他滥用私权牟取暴利的传闻,甚至还有人仿佛亲眼目睹般地指控他监禁了一些流浪汉,对其进行惨无人道的迫害。
不过,因为他在首都那边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网,甚至还通过给教会捐款,获得了一个名誉阿撒托斯祭司的称号……所以教会也不好直接动他。
见他询问,老男人口吻客气地回答:“我们想知道,关于最近逃到本地的‘某个通缉犯’……您有没有什么消息。”
“通缉犯啊……”老路易斯说,“上一次见到你们治安官的时候,你们也是以这个理由访问我的。我记得其中那位名叫威尔士的治安官已经荣升本地区的负责人了,请问他的枪伤已经好了吗?”
“不好意思,我只是一个基层治安官,对上级的情况不怎么了解。”老男人抱歉地说。
就算是我这种不善于交流的人,也能够看出来他们正在互相刺探。
为了防止暴露身份上的破绽,我不打算加入这边的话题,而是继续观察书房。
一边观察,我一边不忘戒备老路易斯那边,以防他冷不丁地讲出来一两句邪神教义。虽然几率很低,但邪神教义就是有值得这么警戒的威胁性。
很快,我就留意到……左边的书架上,放着一个值得注意的物品。
这个书架的上三层没有放书籍,而是放了十几件收藏品,其中有精美的小型木雕、有古意盎然的旧茶壶、有叠放在一块的古代货币,也有一块荔枝大小的炭黑色石头。
我所关注的……自然就是那块石头,因为它看上去与我的口袋里的神秘石头一模一样。
为什么这里也会有这种石头?
这时,旁边的亚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