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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声音无助地哭泣着,直到广播关闭。
我孤零零地站在走廊上。
在这一艘奥西里斯号游轮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从那个女人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我可以想到,她很可能以为游轮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但是她依旧抱着渺小的希望,所以才会通过船内广播发声,想要与可能存在的其他人汇合——实际上她做对了,这个地方确实存在除她之外的人,比如我。
那么,其他人都去了哪里?
他们都不见了吗?
我尚未对游轮探索,只是才刚从房间里面走出来而已,手头的线索太少了。
无论如何,先去一趟甲板吧。
我向着走廊的左边走去。
虽然对于游轮内部的布局一无所知,但是这一次我的运气比较好,经过几次拐角之后,我很快就找到了通往甲板的出口;而在这一路上,我并未看到除了自己之外的乘客,仿佛这一艘游轮成了所谓的幽灵船,船上的全体乘客都人间蒸发了。
抱着好奇心,我还打开过其他房间的门,里面也都是卧室的布置,并且空无一人。有一次,我甚至还发现其中一个房间的书桌上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可就是不见人影,就好像乘客们都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这一艘游轮。
如果他们都离开了,又能去哪里呢?附近只有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距离港口还很遥远。
我通过出口,来到了明亮的甲板上。
甲板上也是空荡荡的,但是与之前不同,这一次我看见了人。
在不远处的一张沙滩椅上,有一个穿着白色休闲服的金发女人疲惫地坐在上面。她俯着身子,用手肘抵着膝盖,双手十指交叉,脸庞埋在了上面。她的旁边立着一个遮阳伞,将她纳入了阴影之中。海风吹拂过来,她的发丝随风扬起。
我向她走了过去。
她注意到了我的接近,抬起了脸。
那是一张典型的欧美女性的脸,有着苍白的皮肤和深刻的五官,大约二十几岁的样子,长得挺耐看,像是好莱坞的电影明星。其实我对欧美人的脸缺乏识别力,就算随便给我一张欧美人的照片我也会觉得像是哪里的明星。
“你好。”我主动搭话。
她对我点了点头,说:“你好。”
在起初抬起脸的时候,她的表情有着十分明显的焦虑色彩,但是她很快就收敛了起来,让自己看上去显得平静。
我接着问:“你是之前在广播里说话的人吗?”
虽然提了这个问题,但我觉得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尽管焦虑,却没有哭泣过的痕迹。
“不,我不是。”她果然这么说,“我在等待她。她说过会先来甲板上,但是却没有来,可能是我来得太快了吧。”
她的声音也与广播里的女人不一样。
“我还以为游轮上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原来还有其他人在,真是太好了。”她对我说,“你也是一个人吗?我是说,你没有见到其他人?除了我以外的。”
“不,我没有。”我说。
“这样啊……”
她很失望,看上去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焦虑。
“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故意用了含糊的用法。
“是啊,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呢喃着,“我也不知道……昨晚明明还有那么多人,那么热闹……可为什么就突然都不见了呢?这附近也没有港口,如果那么多人都撤走了,我也应该会被吵醒才对……”
从她的话语中,我可以得到的信息是:昨天晚上,这一艘奥西里斯号游轮上还有许多乘客存在,可他们却在她睡觉的期间都消失不见了。
这令我联想到了一些怪谈。
在网络上流传的怪谈中,像是这种“有很多人的船突然变得空无一人”的怪谈也并非新鲜事,幽灵船早就已经沦为被人说烂的故事了。
这个世界的宁海的朋友似乎也乘坐过这一艘奥西里斯号。
其实截至目前为止,依旧没有宁海的朋友真的乘坐了奥西里斯号的决定性证据。虽然他的确在离家出走之前看了那张传单,但是也不见得他真的上船了。只不过,我认为我在房间中发现的宁海的日记,就好像我之前经历的两次生存剧本开场的情况一样,是守秘人特地给我安排的线索。
宁海的朋友一定乘坐过奥西里斯号。我是这么认为的。
“你应该是学生吧?”女人问我。
“是的。”
“你一个人出来旅游吗?”她又问。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确实,一个高中生独自一人乘坐游轮旅游是很不正常的,但如果这里撒谎说是和父母一起出行的话,又找不到作为证人的父母,之后可能还会被误认为是父母双双失踪的孩子,招来无谓的同情,那对我来说也是比较尴尬的事情。
这里该编织什么样的谎言呢?
我发觉自己沉默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