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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计数十道红色光柱,每一道都粗达五米以上,落下的速度极快,从发射到命中,间不容发。
当我意识到光柱出现的这一刻,光柱就已经从数百米的高空之上轰然落地。
在过去,无论对面发出来的攻击有多么快,我大抵上都能依赖直觉在一定程度上抢占先机,然而这些光柱却没有触发我的直觉警报,声势浩大的同时,又犹如幽灵一般行踪诡秘,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想起了不久前交手过的“主教阿维埃尔”,但是,无论发射这些光柱的人是不是阿维埃尔,如果以为这种程度的突袭就可以打中我,那就未免太小看我了。
或许很久以前的我是一个仅仅依赖直觉与力量战斗的菜鸟,可现在的我却已经积累了足够数量的经验,在看到高空上这些疑似魔法阵的东西之后,我就立刻意识到自己不能停留在原地,直接向后跳去,差之毫厘地避开了打向自己的其中一道光柱。
而雾切响子也是反应奇快,她似乎运用自己的知识和经验,快速识别出来了这些“魔法阵”所代表的事物,随后立即抓住了铃奈的肩膀,忽然消失在了原地。
光柱顷刻间蒸发了自己所命中的土地,却并未散失一丝丝热量,显示出来了极高的能量凝聚度,周围的黎明社重要建筑也被其他光柱贯穿破坏,部分成员被光柱打中之后,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来,就在光柱中蒸发成了无数尘埃,同时大量黑山羊教信徒从四面八方入侵据点,要打黎明社一个措手不及。
一时间,整个据点仿佛成为了一个壮观的战场舞台,而这些光柱则是无数的聚光灯。
黑山羊教的入侵者比黎明社的残余成员多了数倍,十几个黑山羊信徒以不似人类的速度从远处冲了过来,很快就将我包围。
有人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念念有词,好像要施展什么法术;有人步伐不停,直扑过来,似乎要与我做近身战斗。
但是,无所谓。
无论是离得近的,还是离得远的,我会一起收拾掉。
我高高地举起了左手臂,黑色物质形成的义肢左手,随着我的想法而迅速变形,只是弹指间,左手臂就化为了一把长长的刀刃,随后我用力向周围挥动起来,就在挥动的同时,刀臂极速变薄、变长,从一两米的长度,变成了四五十米的壮观的长度,挥动的过程中,刃口遇到的信徒们都在猝不及防之际惨遭腰斩。
当然,在这个斩击半径中,也有一些自己人存在,但每当这时,刀臂就会极速变厚、变短,从自己人的身边擦肩而过,随后又再次以极快的速度变薄、变长,斩击自己人身边的敌人。
一轮过去之后,又是第二轮、第三轮、第四轮,连绵不绝——
面孔、喉咙、胸膛、腹部、胯部、腿部,哪里露出破绽,斩击哪里。
胆敢走进我的斩击半径,无论是谁,休想全身而退。
十几轮远程斩击过去之后,时间才过去零点二秒不到,这只义手的强大出乎我的预料,刚才还向我扑过来的几个信徒,此刻身体还留在半空中,一时间,空气凝固了,仿佛来不及对刚才十几轮过于快速的斩击做出反应,而在我的左手从刀刃形态回到义肢形态之后,我直起身来,缓缓地把拳头握住,几乎是同一瞬间,空气好像终于得到了起动信号,轰然动荡起来,无数冲击波向四面八方轰击出去,被我斩裂身体的黑山羊信徒们,并不是被斩成两半,而是好像遇到了棍棒高速打击的水袋,在原地直接被抽爆,紧跟着伴随呼啸的狂风散落开来。
入侵者还有很多,这仅仅是一小部分,仅仅是刚入侵进来的少数人,还有更多的入侵者,正在从据点外面源源不断地进来。
并且,入侵者也不仅仅只有信徒级,还有祭司级。
被我斩成碎片的其中一个信徒突然复活,他从散落一地的血肉碎片聚合成了浑身血污的人形,然后以远比刚才更快的身手突袭而至,可他与无法预测动作的阿维埃尔不一样,我早有准备地拔出鬼切长刀,在他接近我的一刹那,我不退反进,一刀砍断了他的腰身,与他擦肩而过,随后回头看去,只见他倒在地上,断开的上下半身长出了大量血肉触手,强行将自己粘合了起来。
“呵呵,哈哈哈……”他发出了邪恶的、黏糊糊的笑声,“没用,没用!这种攻击无法杀死我。”说着,他挣扎地爬了起来,目光阴气沉沉,“久仰大名了,宁海,你果然如同情报中指出的一样强大,但是真遗憾啊,我正好是克制你的类型,如果你只打算使用这种简单的力气攻击,那么再来几百遍也没用,除非你……”
我故意打断了他的话,“阿维埃尔也就算了,你这种杂鱼也有胆子跑到我的面前来夸夸其谈?”
闻言,这个祭司的脸色顿时一变,眼神更加阴鸷了,“哼……看来情报没有错,你的实力没有多少,口气却是很大。”
“你无非是阿维埃尔拿出来试探我底细的弃子,他知道我的短板,想要让我对你这种货色用全力,因为他知道我无法维持‘前不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