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心动?”
“不,我心动了。”我说,“我就对你承认又如何?我是曾经对青叶产生过这些龌龊念头没错,但是我已经阻止过自己了,并且今后也不会再为类似的诱惑而动摇。”
“你就是这么想的?”祭司对我露出了嘲讽的笑容,“阻止过自己?不会再动摇?太天真了。只要你依旧拥有欲望,你的动摇就不会真正地消失。你还是太顾虑世俗的目光了。面对真实的自己吧,你的欲望是什么?你的真实想法是什么?你心灵深处的声音又是怎么对你说的?顺从它吧,这才是正途。你可别告诉我,你对凉风青叶的欲望已经完全消失了。”
“不,没有,它没有消失。”我说,“但是,那又如何?我对青叶的欲望是真实的,可难道我因这欲望而滋生的羞耻就是虚假的吗?假如我要顺从欲望,为了占有青叶而付诸行动,那也只会光明正大地对青叶追求,做一个不会连自己都为自己感到羞耻的人。”
“那都是虚假的!”祭司提高声音,“那不是你先天的想法,你是被教育成这样的!这种羞耻也不过是被后天植入的情绪而已!”
“无论是先天还是后天,它都是我的想法。这一点不会有错。”我说,“反正我在吃饭的时候也从来不讲究饭菜是否纯天然,又何必纠结这种琐碎的细节?”
说到这里,我开始走向祭司。
祭司语气冰冷地说:“很好,看来你是铁了心要与我为敌了。我会让你后悔的……不,你连滋生后悔这种情绪的机会都不会有。你的未来将会是沦为我的奴隶,渡过悲惨的一生。”
后方,阿尔冯斯正在地面上匍匐挣扎,仿佛为了祭司的话提供了证明。
祭司扬起手臂,指向我。
我顿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自己被某种事物锁定了。
同时,直觉也在提醒我,他要施展法术了。
“站住。”祭司面无表情地说。
我当然不是那种对手说站住就老老实实站住的人,我继续走向祭司。
祭司怔了一下,又指着我,加重语气,说:“站住!”
“你在说什么?”我问,“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别人说站住就站住的人吧?”
祭司露出了难掩的慌张神色。
我观察着他。
等等,难道……
难道说,他刚才已经在对我使用精神控制了?
他没有成功控制住我?
“站住!!!”祭司惊慌失措地大喊大叫。
我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与他只有一米的距离。
“看来你到此为止了。”我注视着他,“还有其他什么想说的吗?”
“这……不可能!怎么可能!”祭司咬牙切齿地说,“你的精神力怎么可能强大到这种程度!”
精神力?
我隐隐地猜测到了什么。
我是使用念力的超能力者,而念力这个词汇一直以来都与意念和精神挂钩。念力、精神力……这两者之间似乎存在着必然的关系。
他说我的精神力强大,是因为我会念力的缘故吗?
我对所谓的精神力的知识并不了解,只能根据词汇的关联性作出浅薄的推测。
“遗言就是这些了吗?”我问。
“等、等等……”祭司不知所措地说,“稍等一下,我还不能死在这……”
我挥出了一记手刀,切断了他的颈动脉。
鲜血向着旁边夸张地喷射出去,洒了一地。
祭司神色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低头看了一眼沾满血污的手掌,随即向后倒下了。
战斗,结束。
……
我走到一边,坐在了地板上。
这下可算是轻松了。
接下来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情。
我看向不远处的光球。
从来到这办公楼顶层的时候,这一颗足球大小的光球就一直飘在离地两米高的半空中。不用说,想必它就是所谓的仪式核心了。
只要破坏它,就能结束仪式,拯救河狸市。
我休息了一小会儿,就站了起来,走到了它的前面。
说是要破坏它……究竟要怎么破坏?说实话,我不太想用手触碰这种不知底细的玩意,直接用念力破坏可以吗?
就在我正打算破坏的时候。
砰!
身后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动静。
我刚放松下来的心弦又重新紧绷了起来,连忙回头看去。
只见……青叶摔倒了我的身后。
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发现青叶的身边不知为何还掉了一个铁丝网;然后,我抬头一看,发现上方的通风管道少了一个铁丝网,网口的位置正好就在摔倒在地的青叶的正上方。
她不会是从通风管道里面掉下来的吧?
不,从现状来看,一定就是这样没错。可她为什么会在通风管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