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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天大雨,所以酒吞屋傍晚就打烊了。
之前铃奈见我有学料理的意向,就将我留了下来,途中自然也征得了她母亲的许可。此时酒吞屋厨房里面的厨具和调味料都是任我们使用,不过食材肯定都要自费。
当我出去到附近超市把食材买回来的时候,罗佩还待在店里,他说要帮助我学习做菜,这时候还没有放弃这个打算。
片刻后,铃奈接到了表妹的电话,走到一旁聊了起来,不时地传来些许欢声笑语。罗佩把油倒进锅里,一边热油一边说:“之前我是进来躲雨的,然后正好看见你坐在那边和那个女孩子聊天,还说自己想要学做菜。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帮帮你也是无所谓的。”
“这么晚不回家,你的父母不担心吗?”我问。
“我发过短信了。”他聚精会神地盯着锅里的油,等到差不多了,就开始放食材。看这些料,他估计是打算先给我演示简单的炒饭做法。
过了一小会儿,他又说:“不过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和别人聊得那么多。如果是小学时候的你,我倒是不奇怪,但是现在的你已经变得很孤僻了吧。”
“你认识小学时候的我?”我问到这里,顿了一下,换了个问法,“你是我小学同学?”
记忆中,我在小学时好像没和他有过交往。不过念及当初那些小学同学都已经被我忘得差不多了,搞不好他还真的是我昔日的小学同学之一。
“这倒不是。”他说,“当初我是你隔壁班级的。”说着,他做了个特别有大厨范儿的颠锅动作,炒饭被抛起来又落回去,“以前你们班级和我们班级比过几次足球赛,你的人缘很好,因此我也对你印象深刻,再加上我的记忆力不错,就一直都记得你的脸和名字。”
别看他这动作做得行云流水,实际试过就知道,这颠锅技巧对腕力是有些要求的。
“所以升入高中之后再看到你,我也很意外。你以前不止人缘好,成绩也好,可现在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他感慨了一句。
“是吗?”我回忆起了过去。
就如他所说,小学时的我确实成绩不错,但那不是因为我比别人更加聪明,仅仅是因为小学级别的课业十分简单,只要收起心来,谁都能够拿到一个好成绩的名声。而初中的课业尽管比起小学时要难上一等,可归根结底也无法真正离开简单的评价。
不过我的母亲却不这么看,她深知我的好成绩是努力换来的,又对初中课业的难度评价过高,一见我的成绩有稍微下滑的趋势,就给我报了新的补习班。那时候的我本来就已经有其他补习班兴趣班了,再加上她新报的,顿时就有了紧绷过度的感觉。非但是双休日的休息时间都被排挤掉,就连放学后的时间都要去补习。
我能理解母亲望子成龙的心情,但是在那段难熬的漫长时光里,在我从各种补习班到各种兴趣班的奔波中,能够感受到的,就只有我果然是一个毫无才能的平凡人的事实。
后来父母离婚,父亲一口气退掉了我就读的所有补习班,我顿时就轻松了下来,不过成绩也掉了下去,而且掉得还挺快——要我形容的话,这就好像被别人连续数年塞了很多做得特别难吃的红烧肉,有一天突然可以不吃了,那自然是对红烧肉敬而远之的。
回首过去,说不定是母亲的作法比较正确,但是我也不可能反过来指责父亲的不是。
“说实话,前两年我是比较担心你的。”罗佩说,“我在小学时就一直想要和你交朋友,现在也想,所以前两年就一直跟你搭话。可你好像对我毫无兴趣,让我有些受挫。”他说到这里,口吻变得有点开玩笑的味道,接着又变回了刚才的语调,“好在最近你似乎也有些变化了,让我稍微放心了下来。”
“变化?”我接了一句。
“对,变化。就比如说眼下吧,要是前两年的你,既不会在这儿和初中女生聊天,也不会理睬我的帮助,宁可自个儿在网上钻研料理知识。”他说,“但是现在的你已经十分愿意与人交际了,不是吗?”他转过头看着我,“我很好奇,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
“一些无足挂齿的琐事而已。”我敷衍了事地回答,“而且说是愿意交际,但要是没有你这种明明不熟却硬要凑过来的人,我此时的交际也是无法成立的。”
话虽如此,其实学校里的罗佩是比较刻板的,没有现在私底下这么自来熟。估计这就是他在与人交际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的另一面了吧。
“我觉得你有着与众不同的味道,所以才会特地接近你,对其他人我可不会这么做。”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不过如果那些改变你的经历是你的隐私,那我也不会多做探究……”他一边说一边熄了燃气灶的火,“等你什么时候真的愿意和我做朋友了再说吧。”
“现在我们也可以做朋友,不过我还是那句话:那不过是些琐事。”我说。
他又笑了,正想再说些什么,铃奈就挂掉电话走了过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