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真美。”常震现在又轻轻把玩着她的小腿,她的小腿很圆,很直,就是像是一截莲藕。
“我美什么?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丑死了,羞死了。”沈明月想着,那种奇异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她又高声不断呻吟,舒服得想昏死过去。
常震看着沈明月的样子,不禁暗叹阴阳合欢术果然是奇术,仅仅是依法刺激她脚腿间的窍穴,就可以让她媚意横发,不可抑止。倘若真个消魂起来,用起此术,她肯定会予取予求,心甘情愿的与自己融为一体。
当然,常震也知道这阴阳合欢术如此有效,与沈明月已经成为他的炉鼎有莫大关系。正是因为她变成了常震的私鼎,身体才不会对常震的刺激有任何的抵触反应,就像城门大开的城池,可令合欢术的效果发挥至最佳。
沈明月微着睁着星眸,不断的呻吟,常震也从她的玉足,到她的小腿,接着是大腿,然后再进一步,抓住了她身上肉最厚实的一处地方。
对于常震的肆意抚弄,沈明月没有丝毫的不满想法,只是有些羞。因为从最初他为她温养身体的时候,她就被这么抚弄了。有时是从头到脚,有时是从脚到头,反正不会有一处落下。她的身体对常震来说没有任何秘密,她也早已经习惯了被主人这么轻薄。
不过今天,沈明月感到常震对她的抚弄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今天常震每次的触摸,都给她带来了极大的舒服感觉,舒服的她一直在呻吟,并且身不由己的颤抖。以往这种感觉只会在被常震触碰了很特别的地方才会出现,并且绝对没有现在这么强烈。
“主人,主人……呜呜……”虽然感觉是如此的舒服,但沈明月却觉得有一种极度的空虚感在心中不断的扩大。她急需要有人来填满这种空虚感,而她知道,这个人只能是常震。一时忍不住,她便喊了起来。
“月儿,舒服吗?”常震似乎不知道沈明月心中的想法,仍只是单纯的把玩她的身体,不急不燥。
“很舒服,还想更舒服,求主人……亲亲我。”沈明月明白只是被亲亲是解不了渴的,不过她不好意思求别的,只好求常震亲亲,希望常震亲过她能开窍。话说出口,她羞得脸都红了,因为这是她第一次提出这种要求。
常震低下头来吻她,两只大手也移到了她的后背和前胸。沈明月原本雪白的身子在常震大手的揉搓下变得嫣红,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花。
沈明月与常震热情激吻,舌尖勾着他的舌尖,更令她心火如焚。她知道身体变得很不正常,并猜到了这是成为炉鼎的原因,但她阻止不了身体的异常舒适感,只能抱紧常震,努力不去乱想,一切由常震做主。
可是人若动情之极,不是想不乱想就不乱想的。沈明月没和常震吻多久,就准备提出更进一步要求,她想让常震要了她。可这时候她又想起了常震是她的徒弟,师父怎么可以向徒弟提出那种请求?
“呜呜。”沈明月的香舌勾了些常震嘴里的津液到自己口中,想靠这些东西平息一下情绪。平时想到常震是她的徒弟,总会有点懊恼,但今天不知为何,竟让她变得有点兴奋,仿佛成为徒弟的炉鼎是件很开心事。
“我兴奋什么,成为徒弟的蛊和炉鼎,可是我一生中最大的耻辱了。他如果不是我的徒弟,我现在犯得上这么为难吗?”沈明月想着,然而那种兴奋的念头却是停止不了。
就在这时,她胸前的两颗蓓蕾一齐遭到了常震大手的搓捻,那种酥麻的感觉简直就要直透进骨子里。沈明月恍然间明白那种兴奋的念头是什么了。那就是徒弟是她最亲的人,主人也是她最亲的人,当两个最亲的人是同一个人,她真的好开心。
一瞬间,沈明月心里有了一丝明悟。她已经喜欢上了这种把一切都交给常震的感觉,喜欢上了让常震做她主人的感觉。若不是她完全属于常震,怎么会被常震拥在怀里,怎么会享受到他肆意的狎玩?又怎么会获得这样的愉悦?
“做他的月儿,其实比做他的师父要好多了。”沈明月幽幽地想。其实她一直都不曾讨厌过与常震进行任何形式的身体接触,对常震种种行为感到反感,只因为自己是他的师父,她觉得常震应该敬她,而不是调弄她。
她成为蛊后一直没有多少伤心和绝望的念头,并心甘情愿的给常震当蛊,甚至连神智恢复都不愿揭破,就是因为常震是她的徒弟。她愿意信任常震,包容常震,甚至遭到了亵渎,她也愿意容忍他。
若常震不是她的徒弟,她不会认可常震做她的主人。可是两人关系逐步亲密,她心中开始接受主人了,这层关系又成了绊脚石,让她放不开。
如今,沈明月忍不住重新审视两人的关系:“我们之间都成这个样子了,我还能是他的师父吗?我现在只是他的月儿,而他是我的主人。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抗拒他呢?我其实很喜欢被他抱着,真的很喜欢。如果我不是她的师父,成为他的女人又有什么问题?我本就已经一切都是他的了。”
虽说心中这样想着,但不知为什么,沈明月眼角的泪水忽然流了下来。
“我如果从来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