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行礼,就这么从阵阵烤得焦香或是焦糊的烟雾中穿过去了。
虽然烟雾有点重,但大气层污染并不严重,走远些一抬头,就能看到满天的星星。
这里已经走到小营边缘,用辎车和栅栏将中军营与其他营地隔开,除了巡逻士兵之外,自然没什么人在干草和柴火旁烧烤,因此很是清净。
寻了一架结实的辎车爬上去坐好,软软的干草被她压在身下,就这么抬头看一会儿星星,想想自己的事。
“认得诸班星宿吗?”
“不认得,”她老实说道,“但那个是摩羯座,我是认得的。”
“……那是何物?”
陆悬鱼转过脸,有点意外,“文远不该在帐中吗?他们如何肯放你出来?”
“装醉即可,”张辽一本正经地说道,“我颇擅此道。”
……打哪练的?
这个问题并没有被她问出口。
当初在长安都亭侯府,狗子们隔三差五凑一起喝酒,每次喝完,她就得跟着一群杂役们痛苦地996,除了高顺没拖没抬过之外,其他狗子基本都拖过,然而多数狗子虽然糟蹋吕布的屋子,酒量倒还可以,拖拽一下多半就会自己爬起来,迷迷糊糊地爬去客房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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