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一模一样。
“不过这次,我和孙理做了,宁锦年却没碰宋妍儿。这么说,我欠他一个人。”舒允墨眼光幽幽地盯着倪珈。
倪珈心里一紧,还不信她会那么变态,可下一秒,她就笑了:“倪珈,你不是和我势不两立吗?如果你被我的男人做了,你一定痛苦羞耻得想死。”
她说完这话,密切注视着倪珈的表情,可她还是平平静静的,竟极浅一笑:“我今天落在你手上,结局是注定的了,换谁不都是一样?不过,你就不怕我让宁锦年动心?就像你和孙理恩爱的时候,动过心吧?”
倪珈很清楚,舒允墨这种见了条件不错的男人就想上的女人,不可能没有沉醉的瞬间。
舒允墨脸色变了,道:“是宁锦年看不上你,他知道他妈想撮合你跟他,所以他一见到你就反感。”
“他见到你也好感不到哪里去。”倪珈一字一句,“舒允墨,你还真蠢。宁锦年说的好听,什么男女公平地找性伴侣,让爱情更持久?狗屁!真爱一个人,绝对无法容忍她和别的人上床亲热。你的男人既想偷腥,又想利用你的身体帮他获取利益。他最在乎的是他自己。”
舒允墨恨得牙痒,她确实没那么在乎宁锦年,可是她却不容许别人认为她不被宁锦年在乎。她恨倪珈这双眼睛,总把事情看得那么清楚。
她笑脸抽搐,死撑着:“你懂什么?这就是我们的相处方式,看上去荒谬却坚不可摧。比谈恋爱什么的坚固多了。毕竟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
“是啊,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但你忘了,你的利用价值不是永恒的,你和他之间的利益纽带也不是永恒的。”
舒允墨气得要死,倪珈却还在继续,
“舒允墨,我猜你早就知道,宁锦年和宋妍儿发生过关系吧?”
舒允墨得意地笑了笑,反倒是很有成就感。
倪珈问:“这么有胜利感吗?你想过没,宁锦年今天能对宋妍儿这么狠,明天就能对你这么狠。”
舒允墨敛起眼瞳,幽暗地看着倪珈,半晌之后,唇角阴鸷地勾起:
“倪珈,你这张嘴真厉害。我差点儿要被你说动心。可你以为凭这几句话能挑拨我和他的关系?”
倪珈抿着唇,镇定地看着舒允墨,看来这个方法也行不通了。
她吃力地咳嗽几声,决定先探清楚底细比较好:“你打算怎么处理我?”
“本来准备一枪打死你,可太痛快了。还是让你跟着小船漂到太平洋去吧。”舒允墨故作怜惜,“你好像病得不轻,没水又没食物,啧啧,想想都真可怜。”
倪珈不语。
她很清楚舒允墨在说谎,他们绑她有别的理由,不是要她的命。
她抬眸,淡然看她一眼,无声讽刺着。
舒允墨见她不惊慌,更气,这倪珈在她面前总一副大局在握的样子,让她看着就想撕破她的脸。在宋妍儿宁锦月面前都可以冰冷阴狠,可偏在倪珈面前,总底气不足矮她一等。
难道她天生来克她的?舒允墨恨恨道:“倪珈,今天送你一份礼物。”
倪珈仍旧沉默。
“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未经人事就香消玉殒,太可惜。”她眼中闪过一丝阴邪,“我找了几个男人陪你,让你死前也尝尝销魂的滋味。”
“舒允墨,”倪珈开口了,平静得可怕,声音嘶哑,却掷地有声,“不管你今天对我做什么,我都会十倍百倍地还给你。
即使你让我失踪了,也有人会追到天涯海角地找到我;即使你今天杀了我,也有人会不顾一切地查出来,杀了你替我报仇。”
她看着她,目光坚定而决绝,毫无惧色。
到了现在,她居然还是一副不把她放在眼里的高傲样子。
舒允墨恨得咬牙,一字一句恶狠狠地威胁:“谁?妈妈,奶奶,还是倪珞,还是你迷倒了哪个男人?那我倒要看看,你把倪家和你自己的脸面丢尽后,还有谁会为你做主?”说完她快步走出去。
倪珈目光虚浮,无力地靠着墙壁。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坚强地活下去。
她并不绝望,她知道有人肯定疯了般在四处寻找她,他一定会来。
门开了,几个男人走了进来。
舒允墨笑得轻佻:“还是处女呢,真是便宜你们了。”
有人却犹疑:“不会有问题吧,看她样子像是有钱人家的。”
倪珈听了这句话,心里有了打算。
舒允墨皱眉,厉声道:“没胆子就出去。”末了,轻悠悠地加上一句,“我要是男人,她这张脸这种身材,杀了我也愿意。”
几人纷纷看过去,缩在墙角的女子长发如瀑,虽是遮住半边脸,可显出来的轮廓已足够勾人心弦,红色抹胸异常妖艳,白皙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曲线玲珑叫人遐想连篇。
舒允墨见大家迟疑,走上前去抓住倪珈的下裙摆,“哗啦”一撕到底,大摆红裙上,女孩白净匀称的双腿性感得叫人挪不开目光,光露的脚踝处还被